他却突然退却,被他解开的纽扣一一扣上,黑瞳迷惘的视线对上他,他笑,俯首在她耳畔呢喃,“去开房?!”
此话刚出,有那么一秒,顾乐的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脸颊赤红一片。
黑夜浓郁,就在不久前,她为这个男人缠绵悱恻,近乎忘乎所以。
“不不是我不想这样。”近乎惊恐的将他推开。
虽然被他的姿色勾引的如痴如醉,但毕竟还是皮薄面的女孩儿。
不远处有女人哼着小曲踏来,顾乐闻声,警钟大作,掏出兜里的口罩递给权席墨,“快点戴上。”
瞥了眼深巷,他唇角浮起戏谑的笑,暗哑的磁音在黑夜做低空飞行,“嫌弃我?我很见不得人?”
“不是!”顾乐无心应付,望着愈来愈近的人影,抢过口罩正要替他戴上,他却反身拉她入怀,目光熠熠,“吻我!”
“真的不要开玩笑!”顾乐急的跺脚。
望见她焦躁不安的模样,他反而越发悠闲自得,凑近她的脸,“吻我就戴!”
“你”她无奈的踮脚,凑近他的唇印上一吻,未来得及松开便被扣住了腰,加深了那枚吻,顾乐惊恐地睁大眸,两手攥紧他的衬衣。
“乐乐?!”身后的声音熟悉且诧异。
顾乐近乎绝望地闭上双眸,他却陡然松开,再睁眼时,他已口罩佩戴整齐,徒留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暗波流转,情意绵绵。
妖孽。心底恨恨磨牙。
硬着头皮转过身,便见到夜晚娱乐活动归来的唐妈妈,或许是光线的缘故,唐妈妈并未发现站在她身后与黑夜相融的妖孽,更没发现不
久前缠绵的一幕。
顾乐松了口气,唐妈妈委屈地向她抱怨,“今儿去跟隔壁何三婶去跳舞,何三婶见人就宣传她儿媳给她抢来权席墨演唱会的票,也不害
臊,这么大把年纪花痴跟个小姑娘似的,反正我命苦,没儿媳妇,也看不了演唱会”
呃何三婶犯花痴,您就没有吗?您就不像一个小姑娘?!
顾乐内心抓狂,祈祷唐妈妈快点回去,但妖孽却好死不死地发出几声哂笑。
“咦?这位是?!”唐妈妈终究还是注意到她身后的那位。
“这”
顾乐一时语塞,实在想不出该如何解释权席墨的存在,“那个这位?!”
“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唐妈妈步调一点点靠近,神态中似乎氤氲着的情绪将要脱口而出。
权席墨优雅地取下口罩,那种姿态,宛若影视剧中挡住倾城容颜的美人摘下纱缦,那般惊艳,唇角翘起永远是迷惑众生的弧度。
唐妈妈的嘴圆成“”形,顾乐不惊讶,早已意料到结果会是这样。
“权权权”唐妈妈伸出的手指在哆嗦,权席墨抓住她的手,亲昵不失礼貌的在她手背印上一吻,勾起那抹弧度。
“唐女士,您好,我是席墨。”
欧式贵族的礼仪,谦和的嗓音,每位女性最渴望的珍视对待,最重要的是称呼为“唐女士”而不是“唐阿姨”“唐太太”,避开女性最
敏感的年龄问题,再配上那张妖艳无害的脸,女人的心怎么不可能被瞬间抓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