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落下,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的胸膛和后背简直两个世界,胸膛的肌肤光滑如雪,而后背丑陋的伤痕交错,惨不忍睹。
“很好看?!”他突然阴侧侧的问道。
她猛地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压在身下,“女人只有和我上床才能脱我衣服”
他的手像条灵活的蛇,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某处炙热抵着她的柔软地带,湿热的唇在她修长的脖颈间蔓延,衣扣在他的大力下迸裂开来
。
她使劲的推开,袭击他的伤口,他都不错开半分,手和腿都被制的死死的,求饶也听不见,她真的是怕了,大颗眼泪往外涌,“崔世凡
崔世凡”
他身体一怔,如隼的目注视着身下她泪痕交错的俏颜,停止了动作,帮她系上散开的纽扣,坐起身子,“你走吧!”
她抹了抹眼泪,抽泣了几下,站起身子,准备走时顿住,她把几下药塞在他手里用尽量平和的语气笑着说,“你不是说好人不会好报吗
?今天爬山的时候,剧组带的急救箱落在路上,这些都是摔伤的那个人给的,他自己都不上药却把药给了我。”
话毕,她便健步如飞,离开的时候,她看到他把药扔了出来,小瓶子滚在她脚下动了几动停下,然后听到他说,你果然不记得了。
夜色浓郁,帐篷环绕的空地燃上了小簇篝火,靓丽的男男女女围火而绕,火架上烤着野味滋滋作响,嘻嘻笑笑,欢闹声不断。
难得这么累的一天,还能笑得这么开怀。
青青笑逐颜开地邀请她一起过去坐,她摇摇头拒绝了,本来今天司礼没来青青还挺沮丧的,现在又和男演员打成一片,看来心情恢复的
不错。
削去城市璀璨的光影,山间的夜,满天星光,星星又大又亮,仿佛触手可得。
她想去散散步,沿着狭窄的山路小步走,细微的脚步声还是惊动了山间敏感的夜鸟,它们凄凉的嚎叫几声,扑哧着翅膀飞走了。
一个人行走在山间,还是挺诡异的,但她丝毫不觉得害怕,至少比起在叶勋那儿发生的,这里安全多了。
她不知道不叫崔世凡的名字会怎样,但叫了他的名字他却没有出现。
他会在哪里?是不是和其他女人睡在一起?!
她好累,靠着一颗粗糙茁壮的树干渐渐滑下自己的身子,远处的喧嚣和热闹与她格格不入,仿佛不在同一个时空,她就像一个影子、一
缕烟,没有会注意到她
记得小时候在韩家,有一次韩云深偷了家里的钱出去花天酒地,韩母发现后问都不问就下定是她拿的,
把她关进地下室的仓库里,黑暗
,潮湿,下人们看见了就当她是透明,不管不顾,没有一个人关心她,当时她哭了很久,最伤心的还是自己没有偷钱,被误会。
后来韩明山要回家,他们就提前把她放了出来,有次机缘巧合,她听到韩母对韩云深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偷的钱,这次有替罪羊
给你顶着,下次再敢拿,我一定告诉你爸。”
原来她一直都知道,只是偏袒自己的孩子,但这也是值得原谅的,世界上哪个母亲不偏袒自己的孩子,除了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