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果然不愧是一帮小屁孩!”
数十米外的草丛里,匍匐趴在其中的金老头,远远看着河沟子那边的何雨柱等人,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冷笑。
昨天下午,电话那头谭斌的死,以及随后那个说很快就去找他的声音,让他倍感威胁临近,故而煮好的面都没来得及吃,立刻逃走了。
当晚,在给他送武器弹药的力工师傅那儿获悉,他所率领的敌特小组十三名手下全都被雷劈死了,无一例外。
“怎么会这样?十三个人,都是被雷劈死的?这也太邪门了!”
“具体怎么回事不清楚,有的说是华北特别工作处开发出了新型武器,有的说是他们都干了什么天怨人怒的事遭了天谴,还有的说……说是党国气数已尽……”
“胡说八道!党国的失败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还会卷土重来的!”
作为一名党国坚定的追随者,金老头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继续执行既定任务!
绑架何雨柱、何雨水!
只绑了他们,就能撬开何大清的嘴,拿到失踪的40吨黄金,然后就一定能重整旗鼓,再战山河!
所以今天上午,他去了红星轧钢厂子弟学校,伺机动手。
但学校里人多眼杂,又没有内应协助,着实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因此他趁下午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到城郊这边,跟人比赛钓鱼的机会,悄悄尾随而来。
此时,金老头一边审视着河沟子那边的人,一边暗中打着算盘。
何雨柱、何雨水身边有不少人不假,但大都不值得忌惮。
比如秦淮茹,一巴掌能扇她个骨碌。
比如闫埠贵,瘦不拉几的,一炮锤能砸晕他。
还比如那些十来岁的小屁孩……完全不用在意。
唯一一个有点实力的,就是那个叫王三强的小警察了。
不过不要紧,老子有枪。
等老子再往前摸一段,找个机会一枪撂了他,他就是一具曾经有点实力的尸体了。
最后剩下一个何雨柱、一个何雨水,妥妥的手到擒来!
完美!
……
……
此时河沟子边上的钓鱼比赛,即将正式拉开帷幕。
两位比赛者一人一杆,正在做最后的准备。
娄晓娥的准备比较充分,从国外进口的整套钓具,家里下人提前给她挖好的鱼饵,另外还有许大茂提前买来,准备给她挂到鱼钩上的大鲤鱼。
“大小姐您看看何雨柱的鱼竿,那不就是一根破竹子吗?跟您这专业钓具完全没法比!”许大茂时刻不忘恭维娄晓娥。
闫埠贵老脸微红,干咳两声:“大茂,柱子拿的那是我的鱼竿!我鱼竿我觉得挺好的!”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随后又指着何雨柱那边叽叽歪歪起来:“兄弟们快看,何雨柱居然没带鱼饵,他这是准备下空钩钓鱼啊!”
“嘿!还真是这么回事!何雨柱疯了吧?不挂鱼饵怎么钓鱼?”
“他以为他是谁?姜太公吗?”
“何雨柱家按说也不算太穷啊?而且挖点蚯蚓啥的当鱼饵也不花钱啊,他怎么连点鱼饵都没带?”
“抠的吧?”
“哈哈……”
闫埠贵嘴角一抽再抽三抽,这帮小兔崽子能不能讲究点?说何雨柱就说何雨柱,说他抠干什么?不怕误伤闫老师啊?
跟许大茂一起来的那帮小孩,以刘光齐、刘光天为首,而他俩又都挨过何雨柱的揍,平时没事都想找点话茬挤兑何雨柱两句,今天许大茂给他们立好了靶子,当然逮住啥说啥,撒了欢的乱喷。
娄晓娥瞥一眼何雨柱光秃秃的鱼钩,不屑的冷笑一声,回头呵斥许大茂他们:“小点声吵吵!别把鱼给吓跑了!”
“哪儿有鱼?河沟子里那些个手指头大小的小杂鱼吗?”
不远处的何雨柱早就悄悄释放神识,把整条河沟子的情况摸了一个遍。
不过不要紧,本次比赛比的是谁钓上来的多,咱把所有的鱼全都钓上来,一条都不留给娄晓娥不就完了吗?
此时王三强也发现他没带鱼饵了,果断把自己备好的蚯蚓递过去:“柱子,没鱼饵怎么钓鱼?我这儿有,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