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听到祁同伟的话,他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
他的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挣扎之中,一方面,他知道自己犯下的罪行是不可饶恕的;另一方面,他又不甘心就这么轻易地交代一切。
祁同伟逐步靠近院长,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院长的心尖上。
祁同伟说道:“我劝你最好现在就说,说的越多,对你的结果越有利,你要想清楚。”他的话语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像是给院长抛出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院长苦笑着,那笑容里充满了绝望和自嘲。
他说:“我已经知道我的结局了,说多说少都是死,你们不可能留我一个手上带血的人活着。”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然。
他突然表情坚定地看着祁同伟,眼神中甚至带着一丝挑衅:“就算我不说,那又怎么样?你还能撬开我的嘴不成?”
他的身体虽然还在微微颤抖,但那股子倔强和反抗的劲儿却丝毫不减。
他像是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即使知道自己没有胜算,也要做最后的挣扎。
祁同伟看着院长这副一身反骨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更盛。
他知道,这个院长已经被自己的罪恶和扭曲的观念蒙蔽了双眼,到现在还妄图抵抗。
祁同伟冷冷地说:“你以为你不说就能逃脱惩罚吗?你太天真了。
我们已经掌握了不少线索,就算没有你的口供,也能将你绳之以法。
但是,如果你现在配合调查,主动交代你的罪行,在法庭上法官或许会考虑你的态度,对你从轻发落。
你不要执迷不悟。”
院长听了祁同伟的话,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那股倔强所取代。
他咬着牙说:“哼,从轻发落?我不相信。
你们这些人,怎么可能放过我这样的人。
我做的事情我自己清楚,我不会再抱有任何幻想。”
祁同伟说道:“有点道理,那我叫你女儿过来。”
他的声音平静得如同深不见底的湖水,却让院长感觉仿佛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头顶。
随后祁同伟就不紧不慢地往门口走去,那看似平常的脚步,每一步却都像是踏在院长的心弦上,让他充满了恐惧。
院长浑身一僵,、瞬间动弹不得。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他的嘴角抽搐几下,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半晌才挤出几个字:“女儿?什么女儿?你在说什么?”
他的声音明显在颤抖,试图用这种装傻充愣的方式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慌乱。
祁同伟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锐利。
他停住脚步,转身看着院长,缓缓地说:“你那个三岁的私生女今年刚送去幼儿园,你忘记了?”
祁同伟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院长的耳边炸响。
院长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
他怎么也没想到,祁同伟竟然连他这个隐藏得极深的秘密都知道。
这个私生女是他一直小心翼翼守护着的秘密,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不想被人提及的事情。
他原本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把这个孩子和她的母亲安置得很好,没有人会发现这个秘密。
他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那个可爱的小女孩的模样,她那纯真无邪的笑容,还有那一声声稚嫩的“爸爸”。
他的心中一阵绞痛,他知道,如果祁同伟真的把这个孩子牵扯进来,那他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无助。
祁同伟静静地看着院长的反应,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击中了院长的要害。
他想通过这个方式让院长明白,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隐藏的东西了,如果他还想保护自己在乎的人,就必须配合调查,交代出所有的真相。
其实对于他来说,搞到这些人的信息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在来之前,祁同伟已经进行了深入的调查。
他先从医院的人员信息入手,顺着资金流向和人际关系网一点点深入挖掘。
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那是关于院长的一些异常资金支出,这些支出的去向都指向了一个特定的高档别墅区。
祁同伟顺着这条线索继续追查,发现了一个没有工作的女人的居住信息。
这个女人的生活看似低调,却处处透着奢华。
她居住的别墅是高级别墅区里的一栋,周围的环境优美而宁静,仿佛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