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处，姜离果断竖起食指：“1000金一块，一共999块。”

“嘶！1000金？这价格有点高啊。”

店老板脸色纠结，但最后还是一咬牙，拍手道：“1000就1000！反正上头的老色批最不差就是钱了！”

姜离暗自点头，因为他切身体会过。

事后圣如佛，事前狂癫魔。

删除心似铁，寻找意念坚。

当一位老司机锁定了他的目标，那么他的脚下便会失去刹车的位置，因为油门才是双脚的信仰。

钱货两清之后，姜离转身就走。

既没有理会关闭的店门，也没有刻意的去引导烟云城的市场。

他相信得到店老板肯定的艺术片，销量肯定会起飞。

他也相信，距离烟云城不远的亭云城，肯定会有认识顾霄的人。再不济，也肯定会有认识顾芳的男人。

这种族内乱搞的戏码，传播的速度肯定快的一批。用不了多久，顾家就会焦头烂额，顾霄的名声也会随着顾芳人设的崩塌，遭到重创。

至于留下来的一块子盘，权当是有备无患。

心情大好的姜离悠哉闲逛，待到日落西山之后，才慢慢靠近亮如白昼的万宝楼。

万宝楼是一座四面开窗的阁楼，从外表上来看，一共有十二层。

门庭若市，车水马龙。

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热闹的场面，自然少不了围观的吃瓜群众。

每当有车辆停下，都会引起一阵喧哗。

“哇！那是王家的幽冥马吧？”

“快看快看！城主府的杜小姐来了！”

“杜小姐好漂亮啊！也不知道最后会便宜哪个混蛋……”

“诶？那个人不是烟云城的顾霄吗？”

“烟云城的人你都认识？”

“之前不认识，不过我有一个朋友，他搞了一个新片子，贼刺激，女主应该是顾芳，而男主好像就是他。”

“卧曹？真的假的？兄弟，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有一个朋友，他最喜欢的就是顾娘子了！你看能不能传递一下？”

“好说好说，不过价格比较贵。”

“啧！瞧你这话说的，我那朋友最不缺的就是钱了！咱们现在就走！”

…………

姜离嘴角微翘，老司机的实力果真强悍，仅仅只是一下午的功夫，就已逐有成效，瑟瑟果然是拔尖的动力。

按照这个速度，恐怕用不了几天，那卷和神灵宝塔配套的神灵变，就能到手了。

等到门前逐渐清冷下来，姜离才缓步上前。

将请帖递给门前的女子，核验无误之后，跟着侍女进入二楼的包间。

包间门在外围，窗在内侧。透过半开的一扇窗户，可以看到对面以及周围，半开着密密麻麻的窗口，有些关闭的窗户，透过窗纸，也能看到或静或动的人影。

往下望去，则是宽敞的正厅，正厅里空旷无人。除去正中央的高台之外，四周一片黑暗。

包间内的空间不算宽敞，但装饰精致。

琉璃盏，蚕丝团。双人床，白纱幔。

“这位是？”姜离指着床边端坐的美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