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娘子干吗?”
裴纶眨了眨眼,问了一句。
苗寡妇愣了愣,下意识回道:“好汉难道不是……要奴家的身子么?”
“谁说在下要你的身子了?”
“啊?”
苗寡妇一脸羞红,赶紧系好衣带。
她的心有些乱了,这人不要银子,不要身子,到底要干嘛?
难不成……是个杀人狂魔?
念头一起,苗寡妇惊得花容失色,当即跪到地上磕头求饶:“好汉饶命,你要银子、要身子奴家都可以给你,但求好汉放过奴家。”
眼见火候到了,裴纶方才笑眯眯说道:“在下不要银子,不要身子,也不要你的命,只要你一句话。”
“一句话?”苗寡妇整个人都懵了。
这人会不会是个变态啊?
半个时辰后,庆王府。
一个下人找到了段总管,说道:“总管,苗夫人找人带话说她病了,让总管过去一趟。”
段总管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娘们,怕是患相思病了。”
手下陪笑:“那是那是,女人嘛,总得哄着。”
“也罢,我过去一趟,有人问起就说我有事出府了。”
“明白!”
不久后,段总管换了件衣服,走向王府向着苗寡妇家里走去。
来到院外,眼见院门虚掩,段总管不由会心一笑,推门走了进去。
他以为苗寡妇是因为寂寞了,故而托病让他过来,类似的事不止一次两次。
殊不知,这一脚踏进院,便再也回不去了。
一进院,段管家便哈哈大笑:“我来啦,你这娘们,是不是骚病犯了?”
“咳咳咳……”
房间里,传来了苗寡妇的一阵咳嗽声。
“哟?这是真病了?”段总管嘀咕了一句,快步走向房间。
“咳咳……”一进房间,他也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随之脸色一变,冲着坐在床边的苗寡妇怒声道:“好你个贱人,这屋里哪来的烟味?你敢背着我偷汉子?”
苗寡妇一脸委屈与惊吓:“奴家没有……”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道调侃的声音:“段总管,你误会苗娘子,在下可没沾染她的身子。”
“谁?”
段总管吓了一跳,急急冲出门外。
却见门外站着一个略胖的中年男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口中还叼着个烟袋锅。
“好个奸夫淫妇!”
段总管勃然大怒,捏紧了拳头冲了过去。
哪知,他的操作太风骚了,看似一副杀气腾腾,誓要与奸夫决一高下的姿态,哪知冲了一半却突然转向,竟向着院门方向狂奔。
如此骚操作,分明是要夺路而逃。
这家伙毕竟是王府总管,之前是毫无防备,但现在却心知事情有些不妙,自然是三十六计,逃为上策。
结果,刚跑了几步,斜刺里又冲出一个人来,一巴掌便将他扇晕去。
“搞定!”许文宣一脸满意,拍了拍手。
裴纶取下烟袋锅敲了敲,随之别在腰间走向房里。
苗寡妇一脸惊恐,忙道:“好汉放心,奴家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讲。”
裴纶笑了笑:“娘子也请放心,我不要你的命。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不想死就赶紧找个地方避几天,千万不要让庆王府的人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