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

“在那个新来的姑娘找过我之后，我觉得多少得有点防范措施才行。”

J继续劈向F，F手中的椅子已经招架不住，就在刀将要落在他面前时，一根铁管挥来。

J向后闪避，只见X站在了F身旁。

“你又是哪来的？”J问。

“你窗户没关。”X指了指大开的窗户。

F看向他手中的武器，“你就拿这个？”

“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好用的了。”X笑了笑，“搞得跟村口械斗似的。”

接着，她上前迎击袭来的J，却在转眼间滚到了F身后。

“你真是来帮忙的？”F摘下了眼镜。

“啊……打不过我有什么办法。加油加油。”

F呼了口气，上前用假动作骗出J的攻击，接着翻到其身后拿下了挂在墙上的剑。

“认真的？那老古董？”J说。

“这是几代人传下的剑，它象征的是东方家的正义。现在我理应试用他来审判你。”

“我都没注意过，你从小就这么说话吗？”

“人内心都有自己的信仰。你抛弃了自己责任，主动背叛了它，还反过来攻击它。这是对所有坚持自己信念之人的不尊重。”

“随你怎么说好了。”J持刀上前。

F几次格挡下他的攻击，准备先消耗他的状态，不成想在一又一次格挡后，那把剑断了。

F没能及时反应，被J砍伤。他半蹲在地，愤怒地看着J。

“结束了，孩子。连法律都会站在我这边。”

“法律的作用是规范。但如果事态已经到了不可控的地步，它并不是万能的。这就是我们的正义与它的区别，它包含在内，但不是全部。”

“嘀咕什么呢？”

“你利用法律，背叛法律，偏离正义，必定会受到正义的回击。这就是我所坚持的。”

X翻了个身，看戏似的望向两人。

“事到如今，你仍不知悔改。在这把剑面前，我以东方家的名义起誓，”F缓缓站起，“我将，向你降下审判！”他在面前将手掌拍下。

在那一瞬间，他的手掌落在一张审判桌上，接着向外拓展开来。两人的四周被一片黑色包围，区域内渐渐形成了桌椅和其他装饰。

J被围在被告席中，X则突然出现在了陪审的位置上。

“这是什么？”J疑惑地问。

“这是我的法庭。现在，我作为法官，以个人……不，以东方家的名义向你发起审判。”

“我何罪之有？”J有一丝惊慌。

“你再清楚不过。受贿、伪证、蓄意谋杀，还需要我说更多吗？”

“你没有证据，法庭是要讲证据的。”

“没错。但我有必要再次重申，这里是我的法庭，在这里，一切的标准由我决定，我就是法律。”

“这不公平！”

“被你冤枉的案子就是公平吗？被你一手遮过的真相就是公平吗？多说无益，下达判决。”

“……”

“死刑。”

J一脸错愕，“你不能这样。”

“事实上，我完全可以。还有任何异议吗？”

“当然有！”

“我没在问你。”

“嗯？”趴着的X猛然坐起，“问我吗？那能不能让我当新法官啊？”

“驳回。现在开始实刑。”

法庭装饰消散，J被束缚起来。F缓步走到他面前。

“再见，父亲。”

他将手抵在J的肩上，接着，四周恢复如常。J直直向后倒下，失去了呼吸。

“好耶，大胜利！”X欢呼道。

“跟你有关系？”

“我好歹也帮你挡了一刀吧？”

“呵。”F捡起断刃，向门外走去。

几天后，X带着一根手杖走进了F的办公室。

“给，重铸好了，是把好剑呢。”

“这是我祖辈使用的剑。”

“你是法官世家吗？”

“只是都从事法律相关工作。事实上，只有第一位祖辈和我父亲担任过法官。”

“诶？你不是？”

“我没有接任，我不适合那个位置。”

“但是你有自己的法庭呢~”

“你好像早就知道事情会这么发展了。”

“我不是说了嘛，让它提前一点而已。话说这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别人获得「基因」呢，怎么这么厉害？”

“或许是回应了我的信念吧。”

“也就在你手上能好好用了。换个人可就麻烦大了。”

“不，它只能是我的「基因」。”

“也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