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我知道错了!就原谅我一回,我保证是最后一回。”
林小鱼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戚国主,要点脸吧!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一个大男人,做这般扭捏状,是要闹哪样?
韦征感觉此时,他的双眼已脏。他不应该在屋里,他应该在雨里,让大雨狠狠冲刷眼里的污秽。他利落的转身就走。
“大师兄!”林小鱼从来没有那么敏捷过,一把抓住了韦征的袖子,“你要赶走,我就一把毒药送他归西。嘻嘻,别怀疑哦!我真的.....”
“那你赶紧的吧!”韦征很轻松就甩开林小鱼的手,然后大踏步离去。
“喂,你怎么见死不救啊?”林小鱼跳脚,前几天哭丧着脸求她救戚震天的人,难道不是他嘛?现在怎么不管他死活了呢?
“师傅说过,先自保,在救人。师兄自问没有那个本事在小师妹手底下救人,所以选择自保。小师妹慢慢玩,玩够了,通知我过来给表哥收尸!”
话音落,身影也便看不见了。
“什么人呀!”感觉到自己被拿捏了,火气一下子也来了。“我是没脚啊?我不能走嘛?切!”
只是,她还没走两步,一只有力的臂膀将她圈进了那个熟悉的胸膛。
“小鱼儿,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发誓,再也没有下次!”
“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母猪真的能上树,我幼时调皮,和弟弟一起将一只小母猪赶上了一棵大树。为此,我们两还被圣主狠狠揍了一顿呢。不信,你问你大师兄!”
戚震天嘴角的笑意全是卑微讨好,一脸贱兮兮。他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感激儿时的自己,一次暴走,换来和小鱼儿的一个话题,值!
至于那只小猪是公的,还是母的,那不重要!
林小鱼:.....
这都是什么事儿?
“戚国主,你的国主威严呢?别跟我来这套,用多了,就没用了。”
“我知道!”
林小鱼哑口无言,竟不知如何接话!他倒是坦诚,这是欺负她朝中无臣、军中无将,只身一人在精国的意思?
“放手!”
“不放!”
戚国主甩起赖皮,也是一套一套的。
“敢情你刚刚的那一口血是泼墨来着,只染红了圣主一人的心。你这么欺骗一个又一个真正关心你的人,你忍心嘛?”
林小鱼心里是悲凉的,这么算计人心,算计情感,太残忍!
“戚震天,你算尽天下,算计一切你能算计的人心和情感.....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
她语气明明很温柔,甚至湿热气息轻轻吐纳在他脖颈间,还漾起心间阵阵涟漪。可是话语里的冰冷,却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