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宴会上。
看着不断走来和他们套近乎的那些人,陆尤满脸都是不耐烦地站在任蕊瑷的身边,他不满地对任蕊瑷嘟囔道:
“妈,这种宴会有什么好参加啊?咱们跟沈家又不熟,况且有必要连我都要跟着一起来吗?”
“你看看那些人,见到爸和大哥的眼神,就跟狼看见肉疯了一样凑过来!”
说着,陆尤忍不住的轻嗤了一声,语气里充满了讥讽。
“一个个的都想借着沈家来讨好我们,这有意思吗?”
明明他们才刚进来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但凑过来虚与委蛇的人就已经快十批了!
真是一批又一批的接着过来,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人留。
所以从小到大,陆尤最烦的就是参加宴会了。
每次参加这种宴会,那些想要讨好、攀附陆家的人就全都凑过来了,张嘴全都是阿谀奉承的话,还有那些谄媚的笑容,陆尤真是看一次就觉得厌烦一次。
一点意思都没有。
陆尤的这番话,已经不是陆尤今天第一次在她耳边这么说了。
任蕊瑷似乎是已经忍无可忍了,冷着脸回头呵斥他道:
“谁教你这么说话的?在外面说话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还要我提醒你多少次?”
“哦,”不知道陆尤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面对任蕊瑷的厉喝他罕见的没有反驳,而是无所谓地又接着问了句:“那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可以走了?”
任蕊瑷瞥他一眼,语气凉飕飕地说:
“不可以。你敢现在走一个给我看看,信不信我让你大哥把你的卡全都停了?”
陆尤都打算转身走了,听到任蕊瑷这话,他难以置信回头。
“为什么不能走?!”
这破宴会还有什么继续留下来的必要?
陆尤的心里很是烦躁,视线更是感到焦虑地频频看向外面。
那天在田园小屋,他是最后一个得知鹿幼殊失踪的人。
当时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都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然后一股恐慌的情绪瞬间将他整个人给吞没了。
冷静下来后,他就一直派人在外面找,而他自己也在尝试四处联系一些特殊关系,看看能不能找到人。
陆尤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听到鹿幼殊失踪的消息时,心里会那么的难受。
那种感觉就仿佛心口突然间缺失了一块一样,让他的心又闷又难受。
同时,更多的还是担忧鹿幼殊的安危。
陆尤不明白,他难道不应该是讨厌这个人吗?
可是为什么她不见了,自己会这么担心?
这些陆尤都想不明白,而他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能够让他静下心来去想这些。
因为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紧找到鹿幼殊,至少要得到她现在还安全活着的消息。
想到这里,陆尤的眉头就皱紧了。
现在距离鹿幼殊失踪,已经过去三天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