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哲学闻言,身形微微一震,他的目光从陈燕的脸上转移到那张照片上,他沉默片刻,随后缓缓开口:“再让我好好想想。”
陈燕看着辜哲学那紧锁的眉头和深邃的眼神,知道他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信息。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先走了。”说完,她转身离开,留下辜哲学一人在办公室中,与那张照片相对无言。
辜哲学仔细端详着照片中的每一个细节,试图从中找到更多的线索。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开始反思自己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是否真的冤枉了张春?是否真的错怪了他,可这张照片就是最有力的证据。还是去找沈子言看看他怎么解释。
过了一会辜哲学来找到沈子言。“哲学,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沈子言微笑着打破沉默,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波澜。然而,辜哲学的眼神却异常严肃,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
“沈子言,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辜哲学开门见山,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这么多年来,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沈子言的笑容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试图用言语来掩饰自己的不安:“你在说什么,怎么了你?”
辜哲学没有回答,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和一份保证书,轻轻的放在桌上:“这是张春叫人转交给我的,这照片里的人是不是你?这保证书是不是你亲笔写的?”
沈子言的目光落在那些证据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我有罪,我对不起老爷,对不起张叔。”
辜哲学的双眼如同燃烧的火焰,紧紧地盯着沈子言,一字一句地说道:“是你,真的是你,你当真干下了这杀人放火的勾当?”
沈子言的心如刀绞,他深知自己被误解,却苦于无法言说。他望着辜哲学,眼中满是苦楚与无奈:“哲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求你别让秋萍建华知道。”他的声音颤抖,带着深深的哀求。
然而,辜哲学的愤怒如同火山喷发,无法抑制。他一拳打在沈子言的脸上,怒吼道:“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你是她的杀父仇人,我为什么要帮你隐瞒?着保证书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张春吧银两交给老爷离开之后,你见财起意,先杀了老爷,后杀了管家。而后,被折返的张春发现。沈子言,你为了老爷的财产,居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沈子言被打的踉跄几步,跌坐在地上,他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份保证书是被迫的,怎么就那么巧拍下了自己泼油的画面,为什么张春就没有,还是张春当初故意安排的,哎,可是现在该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沈子言的眼神中闪烁着无奈与急切,他试图用自己的言辞来澄清一切:“不对,是张春想抢老爷的财产。哲学,你想想,如果我真的得到什么好处,我这些年的日子,怎么会变成这份样子?”
辜哲学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解,他瞪大眼睛,仿佛要将沈子言看穿:“你是怕事情败露,来不及拿走那口箱子,还是被张春渔翁得利,你心有不甘,去找他分一杯羹,才被他逼着写下你当年所犯的罪行?”他的声音颤抖,充满了对沈子言的失望与愤慨。
沈子言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些痛苦:“怎么可能呢,哲学?你我这么多年了,你好不了解起哦吗?”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哀求,试图让辜哲学相信他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