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张春坐在书房里。此时,赵凯缓缓步入书房:“会长近来可好啊?”赵凯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客套与试探,仿佛是在试探张春的心情与身体状况。
张春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无奈也有深意。“亲家你来了,不好意思,不方便招待你,你就自己请坐吧。”他的话语虽显客气,但语气中俄威严与不羁依旧不减当年。
赵凯坐下后,目光在张春身上打量一番,随即开口:“会长,几天不见,我看你外表精神气爽,面色红润,这分明是走了大富大贵,大吉大利的运啊。”他的言辞中充满了奉承与恭维,却也不乏对张春真实状况的试探。
张春哈哈一笑,那笑声中既有自嘲也有得意。“我现在是个废人,我就只能坐在四轮车上。要不是你的好儿子,我的好女婿,帮我把所有事情都处理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我还能这么舒服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赵凯儿子的赞赏与依赖,但更深处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赵凯闻言,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但心中却警铃大作。他深知张春此人城府极深,今日之言必有深意:“会长卡尼说的,你虽然腿脚不方便,可是你的威望一直都在。没有你哪里会有这么大的商行,哪里会有江桥展现的机会。”他的言辞中充满了对张春的恭维与感激,但心中却已暗暗警惕,开始揣着张春的真实意图。
而张春,此刻心中却正盘算着另一场更大的权谋较量。他深知赵凯父子虽表面忠诚,实则野心勃勃,一直在窥视着商行的控制权。而他,虽然身体不便,但心智依旧敏锐,绝不会让任何人轻易夺走他辛苦打下的江山。
“让你们父子俩在得瑟一阵子,”张春心中暗自冷笑,“等我处理好了沈子言,再来跟你们父子俩慢慢算账。”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些狠戾与决绝,仿佛是在向命运宣战,向所有敢于挑战他权威的人发出警告。
在赵凯离去之后,书房内再次恢复了宁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似乎在述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这时,陈燕轻轻推门而入,他走到张春身边,蹲下身子,开始帮他按摩着那双已经残废的双脚。“怎么样啊,会不会太重啊?”她的声音轻柔而细腻,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对丈夫的深深关怀。
张春其实已经能够感受到一丝微弱的触感,已经能小步行走了。然而,他却选择了隐瞒,不想让太多的知道,包括妻儿也不行。“别提了,你捏的重,捏的轻,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故作轻松地笑道,仿佛在告诉陈燕,这一切都不重要,只要她在身边,就是最大的幸福。
陈燕听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但她很快振作起来,,用更加坚定的语气说道:“别这样嘛,我就不相信,你一辈子站不起来。明天,我再去请大夫过来一趟。”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与信心,仿佛是在告诉张春,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他们都要一起面对,一起克服。
张春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随即又被现实的残酷所击碎。“夫人,如果我的商行垮了,我人站起来又能怎么样。”他的声音低沉而无奈,透露出对商行未来的深深忧虑。
陈燕听后,却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温柔也有坚定。“你的商行怎么会垮呢?你的女婿不是帮你看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