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后,沈日暮主动朝她靠来。
“你到底知不知道梦思是我的人?”
叶溪亭耸了耸肩:“那又如何,二殿下,这与你无关吧。”
“沈逸尘和罗婉清会记恨你的……我只是给你一个忠告,不该管的事少管。”沈日暮压低了声音。
“不该管?梦府是你的助力,你这些天连帮衬都不帮衬一下,你还有点良心吗?”叶溪亭看着他教育人的姿态就反胃。
“什么良心,趋利避害不过是人的本性。整个京城除了你还有谁会淌这趟浑水,还把自己搞得一团糟。”沈日暮冷笑一声。
“我爱做什么做什么。沈日暮,我早就该知道了,你根本没有心。”他的笑声太过刺耳,叶溪亭咬了咬牙。
就在他们越吵越近的时候,一旁和叶溪亭不对付的李大人讽刺道:“叶指挥使上个朝都要打扮的光鲜亮丽,这对耳饰怕是不菲之物,不知又是那个贵人送的……”
叶溪亭转过头来,对上了李大人,她笑着碰了碰右耳耳坠:“什么?你说这耳坠?这一只是我爱人送我的定情信物……另一只,是我用他的骨灰制成的,漂亮吧?”
从小信奉入土为安的李大人被叶溪亭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低声骂道:“……疯子。”
叶溪亭目睹着李大人疾步离去,又看了一眼目光复杂的沈日暮,笑着调头离开了。
……
梦思官复原职了以后,在叶溪亭府上住下的梦府女眷都陆陆续续走完了,只有梦沅留了下来。
“你怎么不走?”叶溪亭看着不慌不忙的梦沅,问她 。
“我想留下来。”梦沅轻声说道。
“为什么?继续当梦府的小姐不好吗?这件事过了之后,你的大夫人应该会好好对你的。”叶溪亭拍了拍她的肩膀,打趣道。
“我也想像指挥使一样,在朝堂上留下自己的足迹,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梦沅看着她,目光坚定不移。
“……好啊,那就别指挥使指挥使叫了,多生疏啊,以后就叫我溪亭姐姐吧。”叶溪亭爽朗一笑,摸了摸梦沅的脑袋。
“溪亭……姐姐?”
梦沅试着喊了一声,叶溪亭又摸了摸她的脑袋。
“不过边境局势诡谲,我还得回原鹿边一趟,你如果愿意跟我去就一起去,不愿意也可以。”
叶溪亭给了她一个选择。
“我愿意的。”梦沅连忙点点头。
“那明日就走……”
叶溪亭还没说完,就被前来传召的侍卫给打断了。
“指挥使,宫中召你前去议事。”
叶溪亭有些讶异,议事什么时候都轮到武将了?
不过她还是去了,金碧辉煌的宫殿内,左边是武将,右边是文臣,他们全在等叶溪亭一个人。
“叶指挥使莫不是来得有些晚了?”沈歌板着阴沉的脸,看来心情不太好。
这可真是冤枉叶溪亭了,就她一个人住那么偏远的宅子,她是接到指令就出发,片刻也不敢耽搁。
不过叶溪亭还是老老实实认错:“是,是臣的问题。”
她环视了一圈,就剩一个人旁边还有座位,她连忙落座。
叶溪亭旁边的人蒙着面,不过叶溪亭对这个人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人都齐了,朕开始说了。”
大体上就是北魏的拓跋氏和玛女利几乎打了个平手,北魏被分别为西魏拓跋氏和东魏玛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