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一歇下来一段时间后,想重新写就很难,年底事情太多,又忙又累,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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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丈原驻扎的杨仪、费祎所部,迟迟没有西归陇右,而选择了在原地屯田。
费祎接到蒋琬来信,要求暂时放下与杨仪的矛盾,与之通力合作,要把现在手中的军权牢牢的把握在手里。
费祎找到杨仪说道,“杨参军,现在陇右和汉中尽数归了陈溢之,如果我们在斗下去,手里的这些兵力早晚也会被他控制。”
杨仪心里面也直犯嘀咕,十分后悔自己当初请我从汉中入雍凉,杨仪的目的自然是想让我进入雍凉,然后他借助各方势力把水搅浑,结果没想到我根本没去五丈原,而是直接去接管了陇右。
杨仪驱虎吞狼的本意自然不能说出来,只能把话说的冠冕堂皇一点,“此次让陈溢之过来,是想让他帮助我们对付夏侯霸,没想到他竟然去了天水。”
“其实,夏侯霸虽然在郿县与我们对峙,但目前看来并没有与我们交战的打算。
如今,我们再斗下去,得利的只能是陈溢之。没想到平时看起来,他并没有什么野心,竟然一下子成为了我们蜀汉的心头之患。
陈溢之是想夺取雍凉的控制权,还上书给陛下,要当什么北道大行台尚书令。要拿下雍凉的民事和财政权。”费祎分析说道。
“他怎么不要军权。”杨仪问道。
“他缺军权吗?他本身就有三万部曲,又收编了魏延两万人的部队,魏延谋反,他正好师出有名。”费祎无奈地说道。
“陈溢之现在雄据陇右和汉中,让我们大军进退两难。他把阳平关的大门一关,我们便回不了汉中。再把上邽和陈仓一堵,我们西归陇右也不成了。”杨仪叹息道。
“目前我们绝计不能回陇右,以陈溢之带兵打仗的实力,真要在战场上碰上了,我们恐怕不是他的对手。”费祎说道。
“那依你之见呢?”杨仪问道。
“陈溢之很讲究师出有名,我们的粮草还源源不断地从陇右送来,你知道为什么吗?”费祎说道。
“陛下应允了他做北道大行台尚书令,粮草的职权是在他那,所以他有责任给我们运送粮草。他断了我们的军粮,那不就真成谋反了。”杨仪说道。
“杨参军说的不错,这是一方面,但他完全可以以粮草不济的理由让我们撤军。之所以一直在给我们供应粮草,那就是先稳住我们,自己可以腾出手来处理陇右的各项事宜。
如果我们第一时间可以回军陇右,没准还有一丝胜算夺回陇右控制权,但现在恐怕陇右那群益州派、投诚派都改换门庭,城头变幻大王旗了。”费祎说道。
“费长史说的不错,我接到线报,那群东西一直都是些明眸善睐、顾盼生辉的墙头草,陈溢之一到陇右,纷纷都投靠了陈溢之。”杨仪说道。
“所以,我们现在千万不能回陇右,我们到陇右绝不是陈溢之的对手。
要想保住手里的军队,我们在此地驻军即可。五丈原有着丞相留下来完善的基础设施,还有良田可以耕种,我们完全可以在此屯田。只是收粮要等到明年了。”费祎说道。
“无妨,陈溢之如果不想背谋逆的罪名,至少在夏侯霸撤军之前会一直给我们提供粮草。”杨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