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心中恼怒不已,为了生存,即便是他这样的君子也要向现实妥协,他恨,恨自己没用,没有能力去反抗
正如那句话,生活就像强尖,既然反抗不了他只好学会慢慢享受,如果他不上,那别人就要上他。
于是,白露在这一刻堕落了,他只得抛弃自己的原则,伸出罪恶的双手,无奈的揽住怀中女子的细腰,为女子做着马杀鸡。
前世的白露,对于这类技术活,那是熟门熟路的,要么不动,要么就专攻要害,几番攻势下,那恰到好处的手法,游刃有余的在女子身上游动,女子面色潮红,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女子只觉得自己心中的小鹿已经不受控制都快要跳了出来,想要逃,却已经为时已晚。
而白露,依旧是谈笑风生,一边与小公爷闲聊着,一边也没闲着。
女子见白露还是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脸色依旧,还是那般白玉无瑕,仿佛刚刚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人就不是他似的,这也太过分了,难道是她没有魅力了?既然挑不起一个男人的。
女子从白露的怀中挣开,对着白露抛去一个媚眼,便斟起酒来,自顾自的含了一口酒水,风情万种的望着白露,她久经风月,自然懂得这些取悦男人的手段,以往那些所谓自命清高的才子们,也都拜倒在她这一招上。
女子的双眼仿佛放着电,眼中的光芒恨不得当场生吞了白露,只要与她对视上,就会被电的浑身酥麻,欲仙欲死。
白露看着女子的举动,心想,不会是要嘴对嘴喂酒吧,也不知她刷牙了没有,万一嘴里有弯曲的那啥
没等他想完,女子的小嘴已经对上了白露,一双小手也一寸一寸的往白露的下三路探去。
女子突然一声尖叫,吓得花容失色,张着小嘴,结结巴巴道:“呀!公子,你怎么没有,怎么没有”
话音刚落,雅阁内的众人都把目光注视在白露身上,而女子的那双小手,还搭在白露的下三路,女子口中的没有到底是何物,众人也都是心知肚明了。
白露心里狠狠的咯噔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感觉后背传来着森森的寒意,正值春暖之际,后背已有隐隐冷汗渗出,如今之际,只有主动承认自己是阉人了
白露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抱着头面色痛苦,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堪的往事,一瞬间,刚刚那个还谈笑风生的少年,变成了一只斗败的公鸡,变得垂头丧气。
徐允爵也是难以置信的看着白露,那光滑的下巴,没有一点的胡须,以往只当他小自己两岁也没去在意,原来他那不阳刚的声音与那光滑下巴,竟是因为他是阉人,与家中那些阉人家奴一样。
徐允爵问道:“白露,你,你竟是阉人?”
尽管,很不情愿,白露还是无力的点了点脑袋。
在白露点头的一刹那,马亮与另两名狗腿子一下子挺直了胸膛,望向白露的眼中透露着嘲讽,徐允爵的眼中也是有着自豪,与一抹男人独有的自信,这种自信在与某某太监吵架时是特有的。
这是不折不扣的对白露进行人身攻击,是不道德的,也是不团结的。
白露幼小纯洁的心灵遭受了重大的伤害,他受伤了就要给他们添添堵,毕竟大家是一个集体,团结是很重要的,只有有难同当的团队才是好团队,白露攥紧了小手,在心中打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