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花果山外,数道身影浮现而出。
他们披坚持锐,宛如一颗模子雕刻而出,显得肃穆而冰冷,此刻尽皆立足在花果山前,踌躇不前。
“此地乃是东海范围,我等所做之事,乃是绝密,断不可让东海所查……”
“可若是如此,我等便难以进入其中,就算要做事,也必将受到掣肘,甚至被东海发觉……”
另一人沉声出言,同样的铠甲之下,几人声音各有不同。
“也不知上面究竟意欲何为,这段时间,频繁让我等下界,竟然皆是捉拿一些无关紧要之人……”
其中一道身影不由发了发了牢骚,颇有不满。
同时心中也是懊悔不已,他本是一介鬼怪幽魂,机遇巧合之下,荣生天兵,得精金铜水浇灌,得来这一副精金战甲,本以为如此便可自在一生,入了天庭编制。
可谁曾料这段时间,却是频频下界,不是捉拿一些妖怪,便是寻找一些生俱异象的凡人……
“慎言!”
那人牢骚还没说完,便被一道身影冷声呵斥,闻言众人皆是不再言语。
他们身为天兵,所能做的便是遵从上方号令,他们这一副精金铠甲锻造之躯,不惧水火,纵是崩碎,只需回炉重炼便可再度新生,虽然看起来风光无限,几乎永生。
但,唯有他们自己才会知晓,这一副副精金铠甲,不过是一座座监狱罢了,困着一个个懊悔不已的灵魂。
“我曾听闻,在人间有一处秘境,干系甚大,此前却被一人间女子所得,引得天将震怒,下达追杀之令……”
有人再度出声,道出此前同僚与他所言之事。
这几年动荡似乎愈发多了……
“不该管的事,莫要多管,不该谈的也莫要多谈,我们仅仅是天兵,思索太多,于我们并无益处。”
话音落下,众人皆是缄默。
很快,便见一道身着银盔战铠的身影自远处化虹而来,对方手持长枪,身着披风,迎风猎猎。
“参见天将!!!”
见到对方来临,在场一众天兵皆是单膝跪地,恭敬出言,丝毫不敢抬头去看。
那天将面色漠然,扫视了周遭一眼,旋即便是言道。
“那女子去了何处?”
“回禀天将,那女子被那散修带入山中,此地乃是东海范围,我等怕东海插手,并未前往其中……”
听着身旁之人言说,那天将面色漠然,眼眸思索,显然他也知晓此番事件的敏感之处。
作为天将,他所知晓的远超一众天兵,也正因如此,顾忌更多。
稍作思索后,他便是沉声道。
“先在此地驻守,但凡他二人离开此山,即刻出手。”
“那散修直接杀了,至于那女子押入天牢,听从发落。”
“是!”
闻言,几人纷纷称是。
并无人询问为何要捉拿一个凡间女子,更没有询问对方所犯何事,诸如此类事件,这几年来,早已屡见不鲜。
……
“天兵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