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泽熙一脸肃穆地凝视着眼前的人,语气严厉地开口说道:“绝对不能依仗着自己没有痛觉这一点,就肆意妄为地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明白吗?”
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能够穿透对方的内心深处。
宁宁望着爸爸那异常严肃的神情,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惧怕之意。
他垂下头来,小声嗫嚅道:“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爸爸。”声音轻得如同蚊蝇一般。
“宁宁,正因为你无法感知到疼痛,所以才更应当将保护好自己的身体这件事放在心上。”
“否则,等到身体真正受到严重损伤时,一切都为时已晚了!”冷泽熙语重心长地继续教导着小儿子。
这时,他忽然话锋一转,提到了另一件事情:“还有,刚才你摔倒的时候居然说了脏话,是谁教给你的?”
宁宁听后,顿时瞪大了双眼,满脸无辜地望向父亲,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似乎在询问着:“有吗?”
一旁的岁岁见状,连忙好心地提醒道:“就是那句‘我操’呀。”
冷泽熙闻言,扭头看了岁岁一眼,然后转头对宁宁说道:“岁岁,宁宁你们现在就去墙角那边面壁思过一个小时,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而且必须站着不许动!”
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着这一幕的年年,听到爸爸的惩罚决定后,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
夏若安则无奈地摇了摇头,略带无奈地看了年年一眼。
果然,就在下一瞬间,只听见冷泽熙面无表情地开口道:“年年,去那边站半个小时。”
年年一脸茫然和不解地望着自己的父亲,眨巴着大眼睛问道:“为什么呀?为什么连我也要受罚呢?”
此时,冷泽熙冷笑地瞥了他一眼,语气生硬地回答道:“他们因为吃饭而如此高兴,既然这样,那你就陪着他们一起高兴好了。”
说罢,便不再理会年年的疑惑与委屈。
年年见从爸爸这里得不到任何通融,于是可怜巴巴地将目光投向了妈妈,眼中满是求助之意,似乎希望妈妈能够替自己向爸爸求求情。
然而,夏若安只是轻轻地看了一眼冷泽熙后,无奈地对着年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此也无能为力。
至于家里的两位老人,也就是孩子的爷爷奶奶,当看到孙子孙女们要受到惩罚时,默默地转身离开了现场。
毕竟,对于孩子们来说,可以宠爱,但绝不能过分纵容娇惯。
关于宁宁的事情并没有刻意隐瞒,实际上也根本瞒不住。
这不,一家人刚刚回到家中,夏若安就接到了来自父母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老两口满心关切地询问着宁宁的状况,并嘱咐他们一定要多加照看,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原来,宁宁这孩子实在是过于活泼好动了,相比起乖巧懂事的岁岁以及年年,自然让人多操不少心。
此刻,夏若安眼睁睁地看着刚进家门,就迫不及待地朝着菜园子飞奔而去的宁宁,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深深的忧虑。
“我心中着实有些忧虑,害怕宁宁真的打算像我一般投身于植物专业领域。”
“其他方面倒也罢了,可若是涉及到户外工作,我实在难以安心让他前往!”夏若安满脸愁容地说出了自己心底的担忧。
一旁的冷泽熙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说实话,倘若宁宁果真铁了心要走上这条路,我恐怕无法横加阻拦。”
“毕竟孩子大了,总会有他们自己的想法和选择。”
“然而,这毕竟还是将来之事。待到那时,宁宁想必已然长大成人,自然也会知晓其中的分寸轻重。”
“况且,就算是日常吃饭这样看似简单平常的事,有时都会存在一定风险,但我们总不能因此便禁止他进食吧?”
冷泽熙试图以这种方式来宽慰夏若安焦虑不安的心绪。
“再者说,你瞧瞧宁宁那一养必死的体质,咱们对此可别抱有过高的期望!说不定他根本就无法踏上你的老路呢。”
“或许经过一段时间的尝试与挫折,当失望逐渐累积起来之后,他自然而然就会选择放弃啦。”冷泽熙继续分析着各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