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周报国去世,周紫山接过父亲的工作。
周紫山是个有野心人,他觉得这个特效药明明是他父亲周报国研究出来的,但是自家却沾不得丁点儿好处,心里很不服气。
虽然有一个康宁公司,但是和一针八百万的特效药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
更何况,如果他能拿到实验配方实现量产,然后卖到国外,那利润一定更加巨大。
就在周紫山琢磨该怎么从中分一杯羹时,他在国外留学时认识的好友联系了他。
一方贪得无厌,另一方居心叵测。
有心算无心,周紫山直接掉进了坑里。
而在外头多国资本力量介入后,周紫山行事越来越大胆,也越陷越深。
“自乐说,给周紫山的违规实验室画人头的,是他从前的一个师弟。他那师弟天分极高,然而心术不正,二十年前被逐出师门,之后去了T国,估计在那儿学了不少歪门邪道。”松鹤道长叹了口气,“而实验室里面的那些镇压符文,是J国出手了。”
至于最近周边城市丢失的孩子,确实有一部分进了他实验室,被做成了特效药。
警方顺藤摸瓜,抓获了几个人贩子团伙,救出许多还没来得及出手的孩子。
周紫山行事谨慎,他不敢有太大动作,再加上这个特效药制药周期长,产出有限,本着“物以稀为贵”的原则,每年出手的数量不多。
不过,他已经尝到了甜头,再按部就班的做生意赚钱,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欲望。
在国外势力的引导下,他干起了活体器官买卖的生意。
“那他抓我干嘛?”梁琪不解。
听到这话,渠成道长和松鹤道长齐齐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
梁琪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渠成道长吞吞吐吐:“那啥,康宁公司不是每年都会给员工体检吗?你的血型比较特别,全国没几个,然后……”
松鹤道长接话:“然后你就被盯上了。风和集团的二小姐肾衰竭,急需新鲜肾源,人家看上了你的肾脏。”
“什么?”梁琪很生气,用力拍桌子,“他们有病吧!都是什么畜生玩意儿!?”
吴新柔想到一个问题:“这个特效药一共卖出去多少?”
松鹤道长回答:“周紫山是从前年开始干这个的,一共卖出去二十三只。活体器官十六个。”
想到有这么多无辜的人死在他手里,吴新柔就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可怜周报国为国家呕心沥血,最后死在工作岗位上,他儿子竟然搞这种缺德事!”松鹤道长摇摇头,“真是家门不幸!”
吴新柔觉得很可笑:“当上头那些人决定成立这个研究院时,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
某位伟人曾经说过:当利润达到10%时,便有人蠢蠢欲动;当利润达到50%的时候,有人敢于铤而走险;当利润达到100%时,他们敢于践踏人间一切法律;而当利润达到300%时,甚至连上绞刑架都毫不畏惧。
不说周紫山的混账研究所,就是那个所谓的“合理合法”手续齐全的研究院,他们真的能保证那些尸体来源是合理合法的吗?这其中真的没有伦理问题道德问题法律问题人性问题吗?
答案显而易见,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在这个“电车难题”中,那些人选择了自己认为正确的选项,仅此而已。
吴新柔将视线投向窗外,人群熙熙攘攘,每个生命都在为生活而努力奔波。
在某一天,他们都会接受属于自己的最终审判,谁也逃不过。
康宁已经被其他企业接手,除了几个相关人员,其他员工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其他的事情,国家自会处理。
梁琪没有再去那儿工作,她拿了一笔国家补偿金,又拿了风和集团送来的支票,一下子实现了财富自由。
和张母一样遭遇鬼怪复仇的还有三个倒霉蛋,冯局长亲自来请吴新柔解决问题。
其实他们有的是其他选择,但这不是想和吴新柔套套近乎嘛。
毕竟与底下关系这么好的高人不多见,每一个都很珍贵。
权衡利弊之下,他们还是来找了吴新柔,并送上让她都十分心动的报酬。
之后,吴新柔加入了道教协会,成为国家特情局的特邀顾问。
当然,本职工作肯定是不能放弃的,在潇洒了一个月后,吴新柔终于又直播了。
“我去,终于直播了!”
“肉肉,你是去嫁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