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沢肆从未叫过栖的全名,也没有告诉过栖他姓什么,以及他的父亲究竟是谁。
上幼儿园的时候也拜托育儿老师不要告诉栖他的全名叫什么,因为矢沢肆知道栖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
栖表现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三岁小孩,智商很高已经对标小学生了。这是好事,矢沢肆为自己和黑泽阵能有这么一个聪明的孩子感到开心。
但也正是因为栖过于聪明,所以才很多事根本瞒不过栖。
栖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也从没在矢沢肆的口中听到过有关父亲的事。他不是没问过,但矢沢肆总是闭口不谈,要么就是含糊过去。
栖开始脑补一段虐恋,将自己的父亲在脑海中塑造成了一个大渣男......
母亲很年轻,才25岁。通过母亲和自己的外貌进行对比,栖也猜到自己的父亲大概会是一个银白色头发的男人。
至于为什么会笃定是男人,还是因为矢沢肆对父亲的称呼一直都是他。这个代称上的发音不同被栖敏锐的捕捉到了。
不过银白发的男人这样特征明显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大部分栖所遇到的银白发男人都是染发,并不是天生。
栖知道,染发是不会遗传的,只有天生的才会遗传。
直到栖不可避免的要上小学了,他的全名已经到了无法再继续瞒下去的地步。
而就在栖即将要上小学的前一天,矢沢肆突然被黑泽阵发现了。那是矢沢肆牵着栖的手在回家路上,偶然被黑泽阵瞥见。
矢沢肆牵着的那个孩子,黑泽阵一眼就认出来是自己的。他眯了眯眼,二话不说就下了车,并吩咐伏特加直接离开。
而矢沢肆也是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什么,来不及多想就慌张的拉着栖一路狂奔。
"怎么了?妈妈。"栖差点摔了个踉跄,不过还是很快便调整好状态跟上了矢沢肆的脚步。
黑泽阵浑身散发的低气压令周围人感到有些害怕,纷纷让了条路出来。他现在并不在意会不会因此吓到矢沢肆,他只知道他已经六年没有见过矢沢肆了。
六年......多么漫长。以往能够天天见面的时候黑泽阵都会时常克制不住,更不要说现在二人已经六年未见。
矢沢肆带着栖一路狂奔回家,在慌张中想要锁门时却被黑泽阵一把抓住了门框。他的手被狠狠的夹到,但黑泽阵并不在意。
就当是他当初不小心咬破矢沢肆手指的报应好了。
"阵......"矢沢肆下意识将栖往自己的身后拉了拉。尽管他已经知道黑泽阵发现了栖的存在,但还是不希望二人就这样见面。
他今天就应该再小心一点的,是因为六年都相安无事所以松懈了吗......
黑泽阵直接一把揽住了矢沢肆的腰,随即也不管矢沢肆的身后还有一个孩子,就直接当着栖的面吻住了矢沢肆。
"?"栖被这一幕惊的目瞪口呆。这大叔谁啊......上来抓着他妈就是一顿乱吻。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面前这个银白色长发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
那个大渣男!
黑泽阵吻的很凶,他死死的按着矢沢肆的后脑勺,使其无法逃离自己。强硬的侵入矢沢肆的口中,加深着这个吻。
矢沢肆的唇被黑泽阵咬破,铁锈味在口中蔓延着。良久,黑泽阵吻够后才有些不舍的松开了矢沢肆。
而矢沢肆早已被吻的七荤八素,呼吸都有些无力了。
"为什么躲着我?"黑泽阵质问着,但语气中竟然有些委屈。虽然已经结束了吻,但他仍然揽着矢沢肆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