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没有见过年轻人的意气风发，自己身旁的海会大神不算，他那哪里是意气风发，明明就是逼的敌人发疯。

但现在不一样，他真正见识到了来自年轻人的意气风发，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亲子。

他年轻之时在做什么？

真君思索良久，最终只有两个字来解释。

修炼！

疯魔一般的修炼，比杨凌霄还要疯魔上无数倍的修炼。

可后来？

后来，一切好似都回归到了原点。

想着想着，真君缓缓抬手抚向了杨凌霄的脸庞，这引得龙玺暴动，金光呈现，径直让杨凌霄自修炼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天眼神光立显，轩辕剑鸣，人王之气更是稳稳加持在其周身。

“系统空间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作用了？”

“狗系统，这么玩儿是吧？”

杨凌霄眼底划过一抹疑惑，随后又重新恢复了深邃跟冷静。

睁眼之际就看到显圣真君正盯着我，任凭谁也会觉得胆战心惊，更别提身旁还有一个带有笑意的海会大神了。

但杨凌霄不一样。

自从他得了系统空间之后所显化出来的显圣真君一共杀了他八百零三次，海会大神更是杀了五百多次。

见的多了，也就麻木了。

还好还好，真君并没着甲！

“真君，请试刀！”

意念轻动，三人的身影赫然呈现在擂台之上，真君只是稍加扫视，便是轻轻一笑，原来如此。

这孩子，不是乱来吗？

“好，就让我来试试你的刀！”

真君轻轻一笑，手中折扇一转立即演变成了三尖刀，横刀轻转，尽显无敌之姿。

果然。

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经历也比不了，帅也帅不过。

真君，您给天下男子留条生路如何？

杨凌霄下意识地轻转玄光法扇，然后以同样的方式唤出了三尖刀。

这一幕令远处的海会大神双目放光。

二哥，我又多了一个秘密，你确定不跟着我去偷塔吗？

“刷！”

杨凌霄率先攻出，身影飘逸，手中三尖刀好似成了其一部分般信手拈来，招式变化不断，杀机层出不穷。

真君单手执刀，只是抵挡，但眼底的欣慰之色却是越来越明显。

“快，你还能再快一些！”

真君一边引导，一边执刀反攻，只是几刀便让杨凌霄感觉通体一寒。

什么叫变化多端，这才是真正的变化多端。

攻你双腿，让你生寒的却是脖颈跟后背。

杨凌霄眼沁金光，不停观看着眼前真君的动作。

这个真君，好像跟平时的稍有几分不同。

疑惑只是一闪而逝罢了。

“真君，贫道可不是你那什么都只差一点的外甥，祖师赐吾名凌霄，便意味着我不能败！”

杨凌霄火力全开，刀法，枪法，棍法，剑法频频施展开来，执刀如孽龙，翻身似凶蛟，一连串的回合下来，令其眼底的感悟之色越来越重。

少年意气，挥斥方遒！

桀骜不驯，心如锋芒！

真君动作稍加迟缓，看向杨凌霄的眼神尽显欣慰，除此之外还有满满的愧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