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瞪了顾南森一眼,示意他把嘴闭上。
“强扭的瓜不甜,”顾南枝后退了几步,身体贴在冰冷的墙壁砖上,“但解渴,瓜农会在意瓜的意愿吗?”
目光死死盯着女人,女人背包敞开,能勉强看见里面有一瓶哮喘喷雾。
她极有可能有哮喘。
女人点点头,像是反应过来,忽然哈哈哈地大笑出声,“没错,没错,你说得对。”
顾南枝刚松了一口气,女人表情忽然再次变得狰狞。
“你就是顾南棠吧,我听见森森叫你小七了,你这个贱人,明明和顾家没有血缘关系,死皮赖脸地留在顾家,森森和你关系好的时候你很得意吧,我这就毁了你的脸,让人再也没办法勾引男人!”
她一脸兴奋地从背包中拿出一个玻璃瓶,眼睛死死盯着顾南枝。
又给顾南棠背锅了,“我是顾南枝,你认错人了。”
癫狂的女人根本不听顾南枝解释,缓步向她逼近。
身后就是墙壁,顾南枝没有退路,只能用力拉着裙摆,准备一会用裙子遮挡泼过来的硫酸。
“去死吧!”
女人吼了一声拧开瓶盖就向顾南枝泼过来。
她快速提起裙摆,预料之中刺鼻的味道,灼烧的疼痛没有袭来。
“啊!”
小小的卫生间内回荡顾南森痛苦的叫喊声。
顾南枝这才试探降下大裙摆,便瞧见顾南森半张脸都是血肉模糊,被硫酸腐蚀的位置和顾南枝书中的情况一模一样。
女人有些手足无措,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森森!森森你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伤害你!你为什么忽然扑过来!”
她情绪太激动,忽然捂住脖颈也倒了下去,一脸痛苦,止不住地大口呼吸,身体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