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考虑一下,这是个机会,两年,以你的坚韧,足够在成年礼上一鸣惊人。你终究是我的儿子,我不想你灰头土脸的离开盛家,走,也要走的抬头挺胸。”
“雪下的越发大了。长龙宴要吃通宵吗?我想去凑个热闹。”
“我……
你……”
雪中一大一小,一前一后,缓慢的前行。
千山鸟飞绝,
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
独钓寒江雪。
这是今日最好的写照,只可惜没有孤舟,也没有蓑笠翁,只有一条发源于落凤山的寒江在桥下静静的流淌。
古老的石桥盛妆而立,一边是秦城,一边是药田,广阔的药田,沃野千里的药田,因种药材而得名的药田。盛产黄金白银却与村民无关的药田。
十里红妆被洁白的雪映的更加艳丽夺目,仿佛是一条火龙,燃烧着雪原。
过了寒江桥就是药辰的家,也将是雪舞的家。
雪舞忍不住掀开轿帘,偷眼观望。
药辰笑着说,“看把你急得,安心待着就好。”
“我就要看。”
“你高兴,我就高兴。”
“这还差不少多,以后听话,妇唱夫随。”
“夫人说的对。”
“你要记住,无论对错,夫人说的对。”
“夫人说的对。”
一个人笑,二个人笑,所有人都笑。
药辰认真的说,“夫人说的就是对。”
“呆子,傻子……”雪舞笑到。
开心得笑,憨直的笑,会意的笑
…………
…………
血,染江了地上的雪。
僵硬的笑容凝固。
锁唢倒在地上,浸在血中。
一寸寸的浸染,
一片片的殷红,
无声无息的屠杀,从雪里钻出的杀手,白衣,白雪,银亮的长剑。
十里红妆落地,胆小的人逃了,逃向队伍得后方。后方得人拥上来,手里亮出糸红绫的剑。
红色与血色杂揉。
神州历腊月十二,朝圣万事顺,宜嫁娶,忌刀兵。
“抢亲!我是王老虎!”
“放下新娘,各自逃命去吧,告诉盛家,雪舞嫁给王老虎了。”
王老虎擦掉剑上的血,站在桥头,笑容可鞠的喝到。
盛怒,盛家之人的怒火燃烧,冒着热气的血融化,凝结!
“王老虎,你敢劫我盛家族长之女的花轿,你王家准备好承接盛家之怒了吗?”先天境的执事盛焙吼道。
“别扯淡,我王老虎只要美人。抢了亲,我们两家就是亲家,再说,死的人都不姓盛,我又不傻。
兄弟们,都停手,千万别伤了亲家,伤了和气不好。”
王老虎乐呵的说,
“派个先天二层的执事送亲,盛焙,你觉得这亲我抢的成,还是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