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令人恐惧的只有未知,如果非要排第二的话,我想麻木可以成为第二名
哈尔看着面前穿着古老动力装甲的高大男人,自己根本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他卸掉了全部的武装。
那个高大的男人开口,那是一种未知的语言,复杂的发音和转折复杂的声调让人无法判断他想要表达什么。
“您想要说什么?”哈尔小心翼翼的开口。
那男人似乎愣了一下,他又尝试换了几种语言和哈尔交流,但是无一例外的,哈尔一句也没有听懂。
一旁被摔在地上的马克费力的爬了起来,他向高大的男人挥挥手表示自己有话要说。
高大男人同样向他重复了最开始的那一句话,现在哈尔可以确定那大概是一个疑问句。
马克用手和高大男人一阵比划表示自己要去拿翻译器,那男人很警惕的没有让马克去找,而是自己一样一样拿出来挨个确认。
哈尔看着这一幕心脏都要提到嗓子眼了,他看着马克从那男人手里接过“翻译器”手心都出汗了。
那男人在把“翻译器”放到马克手里的一瞬间,他向后大跳一个大跳退出去5米开外。
马克按下了“翻译器”的开关,淡绿色的能量扩散出来,早就蓄势待发的哈尔连滚带爬的跑开堪堪躲开了静滞炸弹的范围,而马克和他周围的一切都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武器?”老旧的翻译器中传来了有些失真的电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