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牢山下云雾绕,
滇域风情古意昭。
吴氏权谋巨浪邈,
圆圆幽梦恨难消。
边陲古道烽烟起,
薄命红颜泪满袍。
山河未改人踪渺,
史话悠悠话前朝。
卐......?......?......?......卍
“主人,主人......”
“闭嘴,困!......”
“主人,主人,前面有危险,快醒一醒......唔唔唔~~本蛇刚醒就要死了啦”
“聒噪!”
啪!“呜啊......”
睡梦中惊醒的嘉月惊讶地看着眼前一条白色的小蛇,正卖力地大哭!
小白蛇有着白皙秀气的蛇精脸,下巴瘦削,乌黑的大眼睛正蓄满眼泪,小脸上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嘉月瞬间清醒,却很想装睡回去,因为就是她刚刚在睡梦中一巴掌抡了出去......
看见嘉月比自己还会演,小白蛇立刻用尾巴缠住嘉月的枕头,抱在自己怀里,用自己的大眼睛紧贴在嘉月眼前,表达自己的极度愤怒。
“好吧,我道歉!在三分钟之内说清楚你是谁?找我什么事?怎么会突破重重结界进入我的房间?”嘉月压下起床气,好声好气地哄着。
“我是这芒杖灵魄,是沐渊的一缕神识,我本就是盘古一魄,也就是你自己大灵的一魄,本灵允许你唤我阿沐”。一模一样的傲娇让嘉月不禁莞尔。
“我阿沐本就被你放在枕边,你所有想去的地方都来自于我的灵识,现在灵船正在驶向一个极其危险的地方。你要抓紧时间唤醒所有人,立刻马上!”
虽然有些迟疑,嘉月还是照做了。
集合在甲板上的众人,刚开始都有些诧异,但很快便对灵蛇阿沐的话吸引了注意。
“唉,我这条灵蛇,当年可是随着盘古开天辟地的,我在芒杖里活了不知多少年头了,你们眼瞅着下面这山的名字由来,可真是个说不完的道不尽的故事呢。”
“先说那古哀牢国吧,那可是个有头有脸的国家,从战国那会儿就存在了,地盘儿大着呢,保山、普洱,还有缅甸北部那块儿都是它的地盘。”
“哀牢国的人啊,可是个个善斗的,喜欢骑着大象到处跑,打仗也骑大象,所以又叫‘乘象国’,”
“公元69年那年,哀牢王柳貌带着77个属国、5万多户人家、55万多人投奔了东土,汉国就在那地儿设了永昌郡。”
“这哀牢山,就是古哀牢国东边的界山,名字啊,就是从古哀牢国那儿来的。从文化上讲,哀牢国的人爱喝酒,“哀”和“牢”都是酒的叫法,高寒地儿喝酒能驱寒。”
“这“哀”“牢”说白了就是爱喝酒的人呗,要么夸人酒量大,要么调侃人爱喝醉。可是现在的哀牢山,已经是个鬼见愁的所在,没有人能够活着走出来......”
灵船此时,正在彩云之南,古老而神秘的山脉——哀牢山。这里峰峦叠嶂,云雾终年不散,仿佛是大地与天空之间的神秘纽带,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嘉月、孚生、梓轩等一行人在灵船的引航下,来到这里。听闻哀牢山中亦藏有时空裂缝的线索,便毅然踏入了这片充满未知的山林。
当他们的脚步踏入哀牢山的那一刻,一股潮湿而带着腐朽气息的风扑面而来,那风中似乎还夹杂着远古的低语。
山间弥漫着厚重的雾气,宛如一层神秘的面纱,将整个山林笼罩其中。雾气浓得几乎让人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周围树木那扭曲而高大的轮廓,它们像是一个个沉默的巨人,在雾气中静静地注视着这些闯入者。
嘉月手中紧紧握着那根金色芒杖,这根芒杖是他们此次旅程的重要依靠。此时,芒杖微微颤动,发出若有若无的嗡鸣声,杖身上的金色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与这片神秘的山林进行着某种隐秘的交流。
嘉月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她深知,这哀牢山中的一切,或许远超他们的想象。
孚生眯起眼睛,谨慎地观察着四周。他的目光在雾气与树木间穿梭,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
这片山林的静谧让他感到不安,那是一种死寂般的安静,没有寻常山林中鸟儿的欢唱,也没有虫鸣的喧闹,只有他们几人的脚步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
“这里太不对劲了,似乎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们。”孚生压低声音说道,他的声音在雾气中回荡,带着回音。
梓轩则紧紧地握着拳头,他的身体紧绷,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他的眼神中充满警惕,不断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哀牢山的诡异氛围让他的神经高度紧张,每一根寒毛都似乎竖了起来。“大家小心,我总觉得这里危机四伏。”梓轩低声提醒着同伴。
行进间,嘉月突然开口:“你们知道吗?这哀牢山流传着诸多诡异传说。听说在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曾是古滇国祭祀的圣地,每逢大旱或疫病,古滇国的巫师们就会带着大量的祭品深入山中,向山中的神灵祈愿。但后来,古滇国莫名消失,有人说就是因为触怒了哀牢山中的神秘力量。”
孚生接着说道:“还有传说,哀牢山的夜晚不能随便点火,一旦有火光出现,就会招来一种浑身散发着蓝光的怪物,它们会悄无声息地靠近,然后将人拖入无尽的黑暗。”
梓轩听后,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火把,尽管此刻他们还未到夜晚。
就在众人小心翼翼地前行时,一阵悠扬却又透着几分诡异的笛声从山林深处飘来。这笛声在雾气中穿梭,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仿佛是从另一个时空传来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