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下,秋水镇外的战场上,敌人的先头部队在计武等人的精心伏击下损失惨重。
然而,正当计武等人准备撤离时,远处传来了隆隆的马蹄声,敌人的骑兵增援部队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
计武等人心中一紧,他们深知骑兵冲击步兵队列的威力,即便是胜了,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更何况,此时他们的兵力已经分散,无法形成有效的防御。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骑兵增援,计武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这一次,他们无法再阻止敌人的前进了。
然而,就在敌人骑兵即将到达渡口之际,计武等人却已经悄然到位。
他们隐藏在暗处,静静地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当敌人骑兵发现前方有伏兵时,已经为时已晚。计武等人突然发难,以雷霆万钧之势向敌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尽管敌人骑兵勇猛无比,但在计武等人的巧妙布局和英勇战斗下,仍然无法突破他们的防线。
敌人指挥官见状,心中不禁暗惊。
他深知,如果继续硬拼下去,不仅会损失大量的兵力,还可能无法攻克渡口。
于是,他果断下令撤退,以陈列不战为由,保存实力。
随着敌人骑兵的撤退,秋水镇外的战场逐渐恢复了平静。
计武等人望着敌人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们知道,这一次能够成功阻止敌人的进攻,实属不易。
不等天亮,隍城中的局势就已经得到了控制。
叛军被彻底解决,城门也重新关上。
然而,对于计武等人来说,这并不意味着胜利的到来。
他们深知,西燕大军正在接近,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城外的西燕军队虽然没有发动进攻,但他们一路急行军,显然已经具备了强大的战斗力。
正当计武与虞宁等人交谈着战后的局势时,一阵喧闹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只见城守孙景文带着一群随从,趾高气扬地走了过来。
他的脸上写满了不满与怨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在眼前的这些人身上。
孙景文在城中大乱时,竟然选择了躲避,将自己藏在城守府中,不敢露面。
如今战斗已经结束,他才敢大摇大摆地走出来,摆出一副官老爷的架子。他心中对振洛北充满了怨恨,因为振洛北率队从他的城守府经过时,并没有进府中去救他。
“二公子!”孙景文一见到振洛北,便怒气冲冲地喊道,“你为何没有第一时间来救我?”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质问,仿佛振洛北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
振洛北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他没想到孙景文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的麻烦。
他冷静地回应道:“孙城守,我并非你的下属,无需对你负责。而且,事前我也已经提醒过你,要做好应对危机的准备。至于当时没有救你,是因为我没有理由为了救你而丢掉城门,那是我无法承受的责任。”
振洛北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让孙景文顿时语塞。
他本想借此机会发泄一番,却没想到被振洛北如此直接地反击了回来。
孙景文身边的随从见状,纷纷上前劝解。
他们深知孙景文此刻的愤怒只是徒劳,因为振洛北并非他可以轻易招惹的人物。
在振洛北面前,孙景文也只能忍气吞声。
最终,孙景文在众人的劝解下,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
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不甘,但心中却明白,自己真的无力与振洛北抗衡。
这场风波就这样平息了,但孙景文与振洛北之间的恩怨,却似乎并未就此了结。
在秋水镇的一处临时营地中,篝火熊熊燃烧,映照着计武等人坚毅的脸庞。
他们围坐在一起,低声交谈着战后的局势与安排,气氛紧张而严肃。
突然,一名探子匆匆赶来,带来了关于孙景文举动的消息。
探子的话语在营地中回荡,让计武等人的脸上不禁露出了无奈与嘲讽的笑容。
“这个孙景文,还真是会找时机啊。”计武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城中大乱时,他躲得无影无踪,如今战斗结束,他却敢摆出一副官老爷的架子,来找我们的麻烦。”
虞宁闻言,也是一阵冷笑:“哼,他以为自己是谁?振洛北大人岂是他能随意指摘的?这次没让他吃点苦头,还真是便宜他了。”
其他将领也纷纷附和,对孙景文的举动表示不屑与愤怒。
他们深知,在这个动荡的时代,只有实力与智慧才能决定一切,而孙景文这种只会耍官威、无勇无谋的人,注定无法在这个舞台上立足。
营地中的气氛因孙景文的举动而变得更加热烈,但计武等人很快便恢复了冷静。
他们知道,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等待着他们去完成,不能因为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而影响了大局。
于是,他们继续商讨着接下来的计划,将孙景文的事情抛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