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
“真潇洒,想不到风哥哥这么厉害。”
“活该,让他去找风哥哥麻烦。”
几个少女眼中闪烁光彩,秋波荡漾。
任何时代,实力总是最具吸引力的东西,何况秦风长得不差。
“他难道也习武了?”听着少女满怀崇拜的声音,有人低低说道。
话一出口,附近立刻有人语气发酸道“纵然习武,他也决比不上芦笙,否则被选中的就是他了。”
还有人道“好深的心思,从未有人知道他竟然习武了。”
“难怪他不给别人配药,是怕其他人超过他,真是卑鄙。”
“好深的心机!”
……
说到这里,许多人看秦风的眼神变得讥讽,鄙夷,不屑还有嫉妒。
他们之所以这样,一部分是因为秦风没有帮他们的孩子配打磨血气的药。
而另一部分,则是同龄人,这其中原因,大部分就归功于芦笙了。
秦风扫了一圈四周,被他眼神一扫,正在酸他的人立刻噤若寒蝉。
秦风的眼神随意而平静,却让每个人都感到畏惧,那目光好像能洞穿他们的内心。
无人说话,秦风迈步离开,略显的消瘦身躯如剑般挺直,逆光之下显得清冷和孤独,这是注定要成为剑客的背影。
“好帅!”
几个少女眸光迷醉,淡金色的晨曦之下,秦风被罩上一层说不出的灿烂。
秦风走后,张超的跟班才敢上前,慌张的把张超送回张家。
张超的老爹,张守富,是个胖子,左眼下的脸带着一道指节长短的贯通伤,镇上的都叫他张首富。
张首富看着半边脸肿成猪头的张超,恶狠狠的盯着两个跟班,左眼的贯通伤抽动着。
“说,谁干的?”
张首富的声音像破铜锣一样嘈杂,逼问两人。
张首富也是刀口舔过血的人,有些煞气,把两人吓得抖如筛糠。
“是……是秦风!”
一个跟班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道。
张首富神色微变,道“那个大夫?”
“是……是!”跟班哆嗦道。
张首富杂乱的眉毛一皱,心底顿生一股怒气,一个药铺大夫也敢欺负他的儿子。
暴怒之下,张首富冷声道“好得很,一个大夫而已,也敢欺负我儿子!”
说着,张首富看向一旁的两个男子道“赵先生,吴老弟,劳烦你们去把这小子抓来,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本事!”
所谓的赵先生全名赵青,年纪大约四十多岁,高高瘦瘦的,会些拳脚功夫。
而吴老弟叫做吴亮,一身腱子肉,手臂还有一道寸许的刀伤,颇有些煞气。
吴亮手臂青筋凸起,狞笑道“这种事哪需要两个人,我去把那小子手脚打断,带过来就好。”
张首富想了想,说道“也罢,就劳烦吴老弟了。”
吴亮咧嘴道“哪里的话,一个毛头小子罢了,老子就是往那儿一站,就得把他吓尿了。”
说着,吴亮就准备去把秦风抓来。
“等等。”
突然,赵青开口道“依我看此事应该夜里行动,避免一些风言风语对老爷你不利。”
张首富眉头皱起,他现在就想替他儿子报仇。
赵青笑了起来,带着说不出阴沉,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赵青阴狠道“老爷放心,我夜里跟老吴一起去,保管让那小子后悔生出来。”
张首富闻言笑了起来,赵青的手段,他可是见识过的。
“那就依赵先生所言。”
张首富目光阴沉,语气森冷道“就让那小子在得意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