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个不轻易放弃生命,而且不耻下问的人。
一扫瞬时的诧异,舔着脸堆笑的陪了上去。
“不知格格喜欢那种说辞,奴才学着说。”
这家伙还好脑子不正常,否则万一被选入宫,皇上以后就不易了。
想到这,不由挤出几滴浊泪,为自己的处境更堪忧了些。
他这一说,不等月越,和尔经额先开口了。
“胡闹,还不赶快将毛公公放开。”
他承认他是故意等现在才开口的,谁让他之前那样说自己宝贝女儿,不过事皆有度,他毕竟是皇上身边人,都已经对她自称奴才讨好了,再做也就过了。
好在月越也懒得再和他浪费时辰,就着和尔经额的话,直接甩开了手。
她给好好规划一下她的认爹大计,力争将金库钥匙和福康安一并搞到手才行!
福康安?
想他时,她磨起了牙,不自觉的将拳头使劲儿攥了起来。
要不是回去收拾苏然的任务前,必须先攻略了他,她才不稀罕再和他有一毛钱纠葛呢!
呵呵,和混蛋然一样儿玩失踪?好啊,好啊,她就陪着他好好玩玩,顺便也给他讲讲猫和老鼠中,汤姆猫的下场。
大夫人可没觉的该停,敢说她女儿的,没让他即时死无葬身之地已经是厚爱他了。
所以立刻说道。
“公公说的其他妾身不敢苟同,唯觉的‘学着说’一句十分的有见地。公公这种求学、好学的作风,妾身真是着实佩服呢。”
接收到这话里话外的“尖刺”,和尔经额和毛公公立刻都变了脸色。
尤其是毛公公,刚刚吓的惨白的面孔,霎时涨红起来的模样,实在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正碍于月越在场要不要开口驳呢,就听大夫人紧接着又说道。
“咦?公公不用急着回去伺候皇上吗?要是闲暇无事,不如就留在舍下吃个便饭?”
毛公公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夫人,你都将高度提升到皇上那了,你觉的他还有胆留下吃饭吗。
迅速拾起浮尘,对面前深恶痛绝,却又暂时无可奈何的几位拱手。
“咱家还要回宫复命,恕难相留,告辞!”
说完,转身就走。
可只走了几小步,猛听到身后的声音。
“团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还不赶紧给我滚了!”
毛公公正叫毛团,立刻将这声对号上了自己,这下子,啥形象不形象滴,撒丫子就开跑,秒速没了踪迹。
……
与此同时,大学士傅恒正为秀女的事喜笑颜开。
“夫人,听闻此次选秀中秀女颇多,而我儿福康安又正值适婚之龄,以皇上历来对他的偏爱,若能从中为他选出一位品貌兼优的女子为伴,那就太好了。为夫想为他找皇上请恩。”
傅恒夫人听了可没他那么喜悦。
“妾身想,三儿一直不肯娶定是有他的缘故,我们还是不要干涉的为好。”
其实,傅恒夫人的阻拦,不过是因为她心里早早看准的那位门当户对的小姐,成亲年龄还未够而已。哪有真是思量儿子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