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一股力踢在了克洛克达尔的背上,出于惯性,他的身影先前一倾,直接就滚了下去,只不过在滚到倒数第五个台阶时,他的手竟然就变成了一把沙制弯刀刺进了残破不堪的冰墙之中,随后他的身子又向前滚了几个台阶在倒数第二个台阶时才算是缓缓停下,他抬头用极为怨毒的眼神看了一眼拓田,然后视线一转看向了刚才踢自己的罪魁祸首,可当他看清那个人时,眼神中所有的东西都不复存在了,只剩下了忌惮,深深的忌惮。
在二层的台阶口,也就是克洛克达尔刚才站立过的地方,南临正一脸淡然的站在那里,俯视着拓田和克洛克达尔,而他的旁边郁愁正十分温馨的的说着什么,看上去十分的开心,而此时南临那全身包裹的漆黑色的如同盔甲一般的东西还未退去,这也是克洛克达尔为什么变得那么奇怪的原因。
即使再忌惮,他也不想灰溜溜的逃跑,这是一个关于男人尊严的选择,更何况他还很不甘心,不甘心没有将那个砍掉自己左手手腕的拓田杀死。
“克洛克达尔,还来吗?”拓田看了一眼迎面走来的南临和郁愁,俯视着克洛克达尔喊道。
克洛克达尔嘴角一抽搐无视了拓田的话朝着南临和郁愁问道:“喂!你们两个知道尾其鲸在哪吗?”南临想了想说道:“你说那个被我打飞的人啊!”说着说着南临的身突然消失在原地,“该死!”
克洛克达尔在和南临说话时就已经开始警惕他了,当看见南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