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总是梦见自己被撞的这件事情,而出现在我梦里叫做莫然的又是谁,自己根本不认识啊,我只记得我那天喝醉了,是季维深扶我进的酒店,我摸着脖子上的玉佩,在梦里,是那个叫莫然的人给我带上的,我问过季维深,季维深说不记得了,可能是之前买的。
可在梦里,莫然说是很重要的传家玉,虽然看着很普通,但摸上去就很不同,温润细腻,给人的感觉是一种古老的气息,绳子是用紫红色编织着我不懂的花纹,但带在脖子上一点也不会不舒服。我摸着玉沉思着脑海中多出的记忆,记忆是我离开这座城市的记忆,前面的记忆只是偶尔闪过一些画面。
记忆中提到我有一个女儿,具体多大,也没有,但我也得做好准备,记忆里我已经学会了设计图纸,那我可以先去做这个工作,我不要重蹈覆辙,那就要从现在开始就改变。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不想再听季维深多说什么,我需要一个人来理清自己的记忆。
我给厂里请了假,我去了医院,问了医生自己的这种情况。
“你这种情况是正常的,平时我们看了电视啊,小说啊,脑海里想象着这种情景,很有可能就会出现在梦里,我给你开点药,要是吃了不舒服,你就别吃了,再来我给你从新开,以后不要想的太多,尽量放松心情”医生是这样叮嘱的,但我最近根本就没有看小说,就算是看电视,也没有这种情景啊,但看着医生笃定的神情,我没有再多说什么。
拿着医生给我开的这几种药,我出了医院,想起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宝宝,这药是不能吃的,为了以防万一,我又想起自己在临死前没有见到女儿那种遗憾,感同身受的我也感到一阵一阵的难受,没有经历过的人或许不会懂,但没有母亲的我是明白那种分离的难受的。
我算着这几天就是发工资的日子了,正好辞职。我回到了宿舍,正好遇到她们中午吃饭,叫我去吃饭,我向来脸皮薄,就没有去,我拿着医生的单子和药,准备等下就用这个理由去辞职,否则厂里是不会轻易放我走的,厂里少了一个人就要停好几台的机器。
但总要去试一试,等到办公室里有人上班了,我拿着东西就过去了,厂里的人向来没有什么交情,也没有人关心我上午是去干嘛了,“主任,我要辞职”我直接了当的说道,我是说不来那些花言巧语的,感觉太累,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会变得这样的淡薄,更像是自己梦境中的那个自己,看来也受到了影响。
主任楞了一下说道:“好端端的怎么就不做了?今天上午你不是请假了吗?你要是不舒服可以多休息几天没事,等什么时候好了再来就是”主任温和的劝道。
“主任,我这个病有些麻烦,你看”我为难的把我的病历单拿给了主任,主任半信半疑的结果诊断书,认真的从头看到尾,又看了看我,把诊断书还给了我。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主任没有再挽留,毕竟医生写的结果是我有轻微的抑郁症,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以后严重了可不是他们能付得起责的,估计现在巴不得我早点走呢。
“明天不是要发工资了嘛,我想厂里把我的工资算一下”我从容的说道,主任也忍不住看了我一眼,若是以前的我定然会不好意思,扭扭捏捏。
“好的,我马上通知财务,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你的工资会打到你的卡上的”主任沉吟了片刻说道。
“那就拜托主任了,谢谢,我先回宿舍休息了,药还没有吃的”我站起身对主任说道,主任朝我点点头,看着我出了办公室。
我回道宿舍就把药丢到了桌子上,想了想又拿起来打开,一种药打开一盒,放在我的上铺,上铺都没有人,我们的东西就都放在了上铺的位置,厂里的宿舍就是这样,说好不好,说坏不坏。
我放好就躺到床上,没事做就准备睡一觉,最近总是做梦,精神一点也不好,正当我要睡觉时电话就响了起来,我把声音关掉打算继续睡,但很快新的一轮电话又响了起来,我接起电话:“喂,谁啊?”
“你没有上班吗?在睡觉啊?”是季维深,季维深语气温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