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招呼这女人,和她离得近,被她身上的气味熏的不舒服。
临夏逐客之意明显,海昭仪脸上透出了微恼,又强行用笑意压了下去,没忘记自己来的目的:“一大早忙什么呢?是不是小松公公来传了什么旨,难道皇上要过来?”
真烦。
临夏脸表面的客气都不想和海昭仪维持了:“海昭仪你很闲嘛?”
海昭仪一愣,这话听的极为不舒服。
“你要闲得慌,不然帮我个忙。”
“什么忙?”
临夏指着院子里的玉兰树:“这玉兰树,昨天含苞,今天开了,头茬花又沾着露水,最是新鲜,海昭仪就帮忙摘花吧。”
海昭仪面色顿是一片微愠,临夏居然使唤她。
可也不好撕破脸皮。
“这点小事,来人……”
临夏抬手:“海昭仪,奴才们干不了,那些糙手碰过的花,还能用啊,我本来想自己亲历亲为的,可我的手也比不上海昭仪的嫩滑,看你这手保养的,跟个羊脂玉一样,你帮我摘玉兰花,最合适不过了。”
海昭仪脸色更难看了,临夏这分明是存心的。
“我怕高。”
她随便找个理由,还不想和临夏撕破脸皮。
“不高,踩个凳子的高度而已。”
“那也高。”
“恐高到这程度啊,那行,那让人把树给你锯了,你再摘。”
海昭仪脸色更难看了。
“这不好吧,好好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