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福显得恼怒,呵斥小松:“怎么办事的你。”
小松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奴才想说的,可是……”
“我让他滚,他没机会说。”
小松抬起头,看着临夏,满是感激。
皇帝的态度,不明朗。
小松依旧跪的战战兢兢,临夏同情他。
一顿早饭而已,要吃,她厨房多得是,起太早,做了不少。
于是道:“这些也不够两人吃的,就当我饿了先填填肚子,厨房还有呢,何嬷嬷……”
何嬷嬷多机敏,不等临夏吩咐,赶紧道:“奴婢这就去厨房拿,白玉小庄,还不赶紧把这里收拾下。”
三人忙开了,小松却还跪着,安德福满脸无奈和担忧。
皇帝看人忙活,没阻止,看小松跪着,没让起。
偶尔抬头,目光落到临夏右脸上,虽然没有表情,可临夏觉得他在介意。
估计,有碍观瞻吧。
临夏很有自知之明,推说进去换个衣服,实则进去擦了把脸,照镜子一看,果然没多大几条挠痕,只是有些长,血珠子汇聚起来就流成了滴,糊了下半边脸。
从屋里出来,糕点都摆在了桌子上,精致的几碟点心,摆放的释放考究,还上了一壶茶,大概上次芳华宫中的绿茶酥之事,让何嬷嬷记下了皇帝喝绿茶的讲究,所以今日上的,是红茶。
安德福屈身在那,一道道的冲泡着功夫茶。
临夏上前,站在一边。
“坐吧。”
皇帝赐座,谁还站着。
临夏坐下后,就看着安德福熟稔的泡功夫茶,夸道:“安公公手法不错啊。”
安德福笑道:“夏小主谬赞了。”
“这可不是谬赞,我这人很少这么真心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