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泡在浴缸里给乐乐发信息。乐乐说:“绿察,我们一生中总会遇到一些人,这些人不能用狗来形容,也不能用逼来形容。甚至狗逼都形容不了,这些人是我们的劫数,就算躲不过也要安然度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扯了扯嘴角,心里生生的疼,但指尖还是快速的按着键盘:“靠,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就那么难听呢。”
乐乐很快地回复:“姐不是道边摆摊算命的,唠不出那么多你爱听的嗑,但姐说的都是至理名言,老实儿听着吧你!”
我想了一会儿,刚想回晚安,乐乐的新信息就进来了:“妈的,那俩孙子也真够次的!我不就是把一锅米线泼他俩身上了么,至于吗还给我告了,我没把她家店砸了就不错了!没事儿,我爸摆平了,但老爷子又给我一顿骂,唉。”
我的心突然抽了抽,战战兢兢地问:“乐姐姐您又当谁爷爷了啊?”
乐乐的短信回的很快:“当然是楚矛盾和那个贱人!”
我右手一个痉挛,手机就“咚”的一声掉进了浴缸里。
我这心碎的,捧出来跟饺子馅儿似的。
第二天早上7点我接到欧阳拓的电话,放下电话向窗外看去,俊朗的他靠着车门仰着头很无害的看向我。我顶着一头酷似鸟巢的头发瞥了他一眼,转身的时候我似乎看见他牵起嘴角笑了笑。
自从我和楚皇朝分手之后欧阳拓就开始对我好。乐乐说:“这小兔崽子,守了这么多年,终于看到希望的曙光了!”
其实从小到大我一直以为欧阳拓喜欢的是乐乐,因为他对乐乐那叫一个千依百顺任劳任怨鞠躬尽瘁俯首甘为孺子牛。我曾经很臭屁的拉着乐乐的手在他面前大摇大摆的晃悠,然后问他:“吃醋不?”他愣愣地看着我,竟然真的点了点头。
现在想想我自己真他妈傻,只顾着自己乐的花枝乱颤的,而没看到乐乐意味深长的眼神里深深的落寞。
我打扮完下楼的时候看见欧阳拓一只手提着早餐,另一只手举着相机自拍。
自恋的男人!
就算是这样,原来他在大学的时候追他的女的也海了去了。我经常问他把追你的女的捆吧到一起能去参加三军仪仗队的女兵方阵不?他会凶巴巴的给我一个脑勺然后告诉我他只喜欢一个人。
我从没问过那个人是谁。也许是我太自作聪明,因为在我眼里他和乐乐早就暗度陈仓比翼双fei你耕田来我织布了。
所以当欧阳拓眯着他狭长的眼睛告诉我他喜欢我的时候我很卡脸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乐乐及时赶来,用一记天马流星拳把我拯救回来。
真是我的好乐乐。
我坐在欧阳拓的车里一边剪指甲一边说:“哥啊,我今天不去学校了,我有跆拳道的课,送我去那儿吧。”
欧阳拓斜了我一眼,很不屑地说:“学什么跆拳道啊?你是怕将来女兵方阵集体来践踏你吗?”
我吐了一口血:“我是怕将来碰上个有S、M倾向的老公,在家把我杀了找快感!”
欧阳拓挑眉:“你怎么知道我有S、M倾向?”
我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