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宫的门口还是站着两位书生气息浓郁的侍卫,司马攸大摇大摆的走到门口道:“快去通传,就说不速之客又来了,这次还带了一位朋友。”
侍卫和善的笑道:“主子现在正在沐浴暂不见客,不过,主子吩咐下来,说若有人来拜访,先把人带去前厅喝茶。两位,请!”
“卫公子是料定了今天我回来啊!”苏晚歌一边跟着侍卫走,一边在旁边感叹道。
侍卫只是冲着苏晚歌笑了笑并不说话。
苏晚歌又道:“这时候沐浴还真特别!”
侍卫略微惊讶的看了苏晚歌一眼,在金国是严禁未出阁的女子谈论男子的沐浴之事,就算是亲爹也不行。
司马攸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大约摸清了苏晚歌失忆后,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态度,笑着道:“可能是卫公子爱干净吧,早就听说卫公子有洁癖,不让人靠近,无论男女。”
“怪不得每次见他,他都穿素衣,原来如此。”
司马攸也是有私心的,既然苏晚歌已经忘了以前,就不要把关于卫离和她的事再告诉她。就这样忘掉就好。
其实他知道卫离最根本的原因不是因为洁癖,他现在也并不是在沐浴而是在药浴。也知道这件事是因为她,他不能告诉她,因为害怕不能维持原状。
司马攸和卫离两个人小时候就因为苏晚歌结下了梁子,导火索就是苏晚歌。
司马攸记得那是他十五岁的冬天,卫离抱着苏晚歌找到他的时候,苏晚歌已经昏迷不醒。
司马攸不分昼夜的照顾高烧昏迷不醒的苏晚歌。苏晚歌醒后睁着迷茫的大眼睛问是谁救了她时,年少的司马攸第一次欺骗了她。
那一次过后,卫离和苏晚歌的关系也慢慢变得疏远,司马攸的心里有高兴也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