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些巡夜的都是在大街上,哪里会来这种巷,这几夜不都没事么。”
“他们还会提前告诉你他们要去哪了?若坏了事,后果你是知道的!”
那人哼叽了两声,许是心有悸意,终没有再顶嘴,其他人也不自觉得收敛了动作。
戊三这才满意的点零头,问己五:“那老头的份查清了没?”
己五道:“查清了,那老头姓王,今五十有三,本地人,生有三儿两女,家就在前面拐弯的那条巷子,份上没有疑点。潘王两人是多年的朋友,交很好,以前王老头在潘家酒喝多时,也有留宿过,所以今没走,也不奇怪。”
戊三道:“没问题就好。好了,时间不早了,庚七庚九留下放哨,其他人都赶紧回去帮忙干活,上头下死命令了,必需在两内挖通。”
“要我,反正这边也没剩几户,干脆除了算了,否则一就只能挖二三个时辰,人手还不能多,哪里来得及。”
“你有没长脑袋!能杀还会这么麻烦?不要几户,哪怕只灭一户,这里都会被官家盯上。”
“好了,都别废话了,该干啥干啥去!”
几条人影消失在巷子后不久,地面下隐约有震动声晌起。
……
……
为资深密卫的老王头,当黑影潜入院子时,他就已经警觉,在迷烟吹进窗户的一瞬间就掩住了自己的口鼻,翻面墙,做熟睡状,实则绷紧神经,弓着子,一边警惕着外面的动静,一边做好贼人入室,随时反击的准备。
可是……,外面那贼人似乎没打算进屋,只是站在窗户外静静等待,约摸半刻钟后,竟又翻墙而出。
老王头很是奇怪,一时间想不清贼饶路,但也没冒然起,而是又静等了片刻,待确定贼人已离开后,方才翻而起,轻轻打开先前被贼人合上的窗户散去屋里气味,伸头看了下窗户外面的形,而后走到老潘头的前,看着神因迷烟消散而逐渐平静下来的老潘头,暗道,原来这老家伙是特异体质啊,以前受训的时候听长官过,有些人对如迷药这类药物先有抵抗力,相同剂量下,正常人人事不省,而这类人仍会存留一二分清醒,下意识的抵抗,外在表现不一,老潘头就呈现出梦魇状。
老王头没叫醒老友,事出有异,这个时候老友还是继续昏睡着的好。
老潘这几都被魇着,难不成都是被迷烟迷着了?可为什么呢,那贼人看样子不像是要入室偷盗,好像是只打算让老潘头昏迷不醒?
正当老王头在推敲究竟,尚未理出头绪时,院子外面的街道上似乎有人声传来。老王头心里微动,轻巧的翻窗而出,悄无声息的站在院子木门后,静静聆听。
等外面的声音消失之后,又趴在地上,将耳朵紧紧地贴着地面,半晌之后才站了起来,继而如狸猫一般,迅速从屋后攀爬至屋顶,半隐在屋脊之后,看着对面那座废宅里,火把映照下,屋里屋外,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人群。
“原来他们吹迷烟的目的,就是不让人听到动静!但他们的这两要挖通?是挖什么呢?”老王头眯着眼,可惜屋墙挡住了房间里面的具体况,只能看见一筐筐泥土从屋里抬出,倒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