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辛然听见这番话,心情自然也好不起来了。
顾若云听完也是一阵唏嘘,看来这沈辛然在府中不是不受宠,而是及其不受宠啊!
沈辛然沉默了一会,不禁冷笑了一声。
这声冷笑倒是让几人都有些意外。
碧珠意外的是说了这么多,自家小姐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生气委屈。
佩兰意外的是,好歹是一家工部尚书府的大小姐,竟然在府中遭受到这般待遇,如今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顾若云意外的是,方然沈辛然在她面前一直都是笑意盈盈,十分有活力的样子,如今在她面前的沈辛然浑身犹如在冰窖中,寒气逼人。
场面陷入了沉默中,一片寂静过后,沈辛然又笑了笑,语气中十分自嘲,“这不是逼预料中的要好吗?”
“原本我以为根本就不会留你找我呢,如今主母也没有想到我真的会赶在府门落锁前回去吧?”
说着沈辛然深吸了一口气,又转过头对着顾若云挤出了一丝笑意,有气无力的说道,“若云姑娘,方才多谢你了。”
正说这话呢,沈辛然的手像腰间移去,微微一用力,便将腰间那枚伴随了她多年的玉佩摘了下来。
一旁的碧珠好想猜到了沈辛然的意图,连忙开口道,“姑娘!这玉佩额万分贵重,这可是富人说衡倩留下的最后一个物件儿了……”
沈辛然没有理会碧珠在一旁说的话,径直将那枚玉佩递到顾若云面前,轻声说道,“若云姑娘,这枚玉佩已经跟随了我多年,今日能遇见你应当是我的福分,这枚玉佩是我的承诺,来日若有什么事情大可用着这枚玉佩来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