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静!”在这种情况下,无论你是什么大人物,只要没表明身份,都得老老实实的听从这个驿长的指挥。
“你们都代表了自己身后的人,或许你们不知道谁是凶手,但是,也有可能是你们身边的人隐瞒了自己杀人的罪行!”驿长扫视众人。
“那是不是有可能外人来做的案?”刚刚跳出来认出那把剑的红衣女子又一次提出了疑问。
“哼!”那个驿长对这个质疑他的女子很不喜欢:“我早已经把所有可能的出口派人看守,并没有人出入。”
“那如果凶手做完案件趁着雨夜已经潜出去了呢,你又该如何知道?”红衣女子继续追问,完全不管驿长那看着越来越黑脸。
要不是害怕这个案件难以侦破,恐怕我早就让你滚蛋了。驿长气不打一处来的想到。
“哦,对了,你怎么不把登记表拿出来,那样一看就知道有没有人跟他同行了。”红衣女子好像想起什么了,突然问道驿长。
驿长一愣,貌似被点通了什么。
“你不会忘了吧,大人。”红衣女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只见那个驿长本来显得有些黝黑的脸更加的黑了,他不是忘记了,是压根不知道,他毕竟不是真正的掌柜,所以意识里根本没有记录这回事,他只知道要是有大小官员来这里暂住要记录通报以外,其他的事情都交给了驿丞负责。
想到这里,驿长悄悄的看了看不远处的驿丞,只见他无奈的点了点头,驿丞今天一直想对他的这个上司说关于死者的事情,可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他的这个上司从事情开始一直忙到现在,根本没空听他说话。
“咳咳,老刘,把账本让我看一下!”驿长不顾众人鄙视的眼神,叫过来了在人群之外的驿丞。
“驿长啊,不是我不想给你,而是我根本没机会啊!”没等这驿长说话,驿丞先发制人,不然八成又是一顿批评。
不过现在驿长了没心思批评他,只是稍微指责了几句便让他下去了。
“你看,这两人是名字在死者前后如果此二人在这里还和死者没关系的话,才可以证明真的没人很死者一起的。”驿长在翻看到死者的那一页的时候,红衣女子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吓得他一个哆嗦。
“梁强是谁?”驿长对这个女孩也放纵了,先调查要紧。
“他是我这边的人,跟死者没关系。”不远处的一个大汉回答到。
“嗯。”驿长点了点头再问道:“李应又是谁?”
“我!”那个差点和镖师们吵起来的年轻道士站了起来。
“哼哼,你这不是就有了嫌疑了!”驿长看着他冷笑到:“和你的剑纹路一样,死者又和你一前一后的进入这里,我完全有理由怀疑你了,而且看你也是个武者,功夫应该不弱,杀死死者绰绰有余了吧!”
“不对。”此时那个最开始怀疑他们的红衣女子有否定了这个结论。
“啊,什么?”驿长一脸的疑惑的看过去。
红衣女子并没有理他,此时的她正隔着军士看着躺在地上的死者。
“按照验尸的说法,死者显示被捏碎喉咙,又被打断了脊椎坠楼后再被补了致命的一击,据我的观察,不是我看不起这个小子,他也许有这个剑法,可没这样的掌力。”红衣女子跟冷静的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说到掌力的话,那边的镖师们应该算是这里外功最高的了吧,他们有足够的力量做到这些事情。”一直看着事情发展的流木此时也插手了起来。
“对,从理论上来看应该是这样的。”红衣女子看向流木人同了他的说法。
“那就是你们两方一起干的!”驿长做出了自认为天衣无缝的结论,不过却惹来了三个不同的目光。
来自相关两方的怒目而视,来自流木的无语,以及来自红衣女子的鄙视。
不过鄙视归鄙视,还得介绍给他听:“两方怎么看都知道是互不相识,怎么也不会是同伙的。”
“小姑娘。”此时那个老者开了口对红衣女子说到:“这样的话只剩下剑法和掌法同样精深的人才可能是凶手了吧。”
“这只是一种可能,也有其他的可能性。”红衣女子并没有肯定的回答。
“老夫并不能分出谁同时的精通掌法和剑法,可我却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那老者看着红衣女子淡淡的笑到。
“什么东西?”红衣女子皱着眉头,她想不到会有什么东西她没有发现。
“血腥味。”老者淡淡的说到:“人之血气死而不散,道家之人说是人之三魂七魄遗留了一些死而不散化作因果缠至凶手身上,凝结于三日不散。”
“哦,是么,那老先生是寻得这血腥味的位置了?”红衣女子看着老人也微笑着淡淡的反问了一个问题。
流木看了下两人也淡淡的微笑了起来。
“天下自然有人可闻得此味道,真不巧,老夫就是其中一个。”老者回答着,与此同时三人的笑意变得更加的明显,让四周的人看的是一头的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