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令崔凡心神不宁，毛骨悚然，“呜……呜……”，哭声又令他觉得无限悲戚。

“你到底是谁？你要做什么？”，漩涡依然不回答他，像是听不到一样，“怨气……是宇宙中最妙不可言的东西，它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砰！崔凡又感觉到像被人推一把一样，趔趄着倒在地上。

“哎吆！疼死我了。”，他费劲的爬起来，才发现自己在一个建筑物的走廊里，身上的伤口完全消失，衣服上连一个弹孔都没有，“小灰人，看样子你猜对了，中弹确实是我的意识扩展造成的。”

“也不一定，和漩涡多少会有些关系。”，小灰人也放下心来，“这是哪里？你刚才的意识是要来这里么？”

崔凡这才想起来，由于漩涡里声音的干扰，他根本没有给时空转换器位置信息。

不过……怎么看这里有些眼熟？“天！这是温笑柔的宿舍，我刚才驱动时空转换器时，只给了时间信息：二零二零年。”

“不对，这不是二零二零年。”，小灰人调出时空转换器界面，“这是温笑柔自杀的那一天。”

“啊？”崔凡瞪眼，转而又觉得这样也不错，“那好，既然我没有做到拯救那些战士，能在这里阻止笑柔自杀也好。”

走廊里只有昏暗的灯光，看起来静悄悄的，“现在好像是夜晚，会来得及么？”，他赶紧向笑柔的房间走去。

“不，崔凡，你这样做会改变未来的。”

打开房门，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嗨……我还是来晚一步。”，借着月色，他看到靠窗边位置的上铺上，床单沾满是鲜血。

“奇怪，既然你的意识想要阻止笑柔自杀，为嘛会来晚一步呢？”，小灰人的声音传来，“还有，为嘛你在漩涡中会想到笑柔？”

崔凡走向窗前，打开窗户透透气。

“因为在漩涡中，我听到对方的声音，它提到怨气……我自然联想到温笑柔，也许时空转换器就是根据这一点，带我们来到这里吧，至于为嘛来晚一步，我也搞不懂。”

“不，这绝对不是偶然，第一次进入漩涡，它提到毁灭，令你联想到战争第二次进入漩涡，它提到怨气，令你联想到温笑柔您能分辨出漩涡中智慧的语言和含义，所以这些一定和漩涡有关，战争代表着毁灭，温笑柔代表着怨气，那怨气和毁灭之间，是不是也有关联？……怨气毁灭世界？”

崔凡向窗外看去，“天！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