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尝试几次也只从喉咙里面发出细微的声音。
福珈只好凑近恒娖,这才堪堪听到恒娖断断续续的喘息道,“告……告诉皇……皇额娘,我……我恐怕不能在她……跟前再……再尽孝了,孩子……孩子……”
福珈从橙光手中接过襁褓,只见襁褓中的婴儿皮肤呈鲜红色,皮肤内仿佛有水浮肿,下身长满胎毛,整个头部却是比一般的婴儿大了许多,看起来足足有身子的一半大。
福珈一惊“这……公主,小郡主看起来似乎是饿了,给乳母喂晚母乳再抱过来给您看,您先歇会儿……”
说着手下却轻轻捏了一下婴儿下臀,怀中的婴儿也适时哭了起来。
容佩这才将怀中的孩子递给与自己同来的嬷嬷。嬷嬷轻轻朝福珈点了一下头,这才抱着襁褓出去。
却在这时,恒娖呼吸忽然急促起来,身子剧烈抽搐几下晕了过去,守在一旁的宫女连声唤,“公主,公主您怎么了……”
众太医轮流看了直摇头叹息。
见此,福珈眼圈微红,厉声喝道;“你们还不赶快给公主看,若是公主今日有事,当心你们的脑袋搬家,太后娘娘可会饶了你们?”
“福姑姑,我等眼下真是束手无策了,公主这是早产,又加之身子本身虚弱,长期身子受寒,多年忧思所致,早产让公主身子雪上加霜,就是要了老臣的命,老臣也无能为力啊。”
待他话刚落,李太医又道“齐太医说的是,且我等到公主府时,公主羊水已经破了,胎儿却因胎位不正,在腹中迟迟未生下来,公主身子本弱,如此一来……”
见齐汝和几位太医跪下,其余人也哗啦啦跪了一地。
公主府众人见状也连忙跪地,低低啜泣起来。
消息传回宫中已是入夜。
皇帝震怒,太后在这时要连夜出宫。
皇帝似乎是想起来自己这些年对恒娖的亏欠,与太后一同出宫前往公主府。
宁国长公主府。
太后和皇帝的到来让众人惊惶万分。
正在欣赏歌舞的达瓦齐听闻皇帝到来,喝下去的酒瞬间醒了大半,由侍妾扶着踉踉跄跄的从偏殿而来。
看到躺在床榻之上生死不明的恒娖,太后不禁悲从中来,“我可怜的恒娖啊,为何你要遭此大罪,是额娘对不住你,没有护住你……”
可纵使她如何唤,床榻之上的人也没有给一丝回应。
见状。
皇帝一声令下,几个侍卫将达瓦齐按在地上,就连穿的凉爽的妾室也被吓的失声尖叫,身下湿了一片。
见此情景,大家都心知肚明长公主的早产定然与眼前这二人脱不了干系。
而毓胡也将自己方才查到的如实禀报。
“太后,皇上,奴婢方才已经调查了,从今日长公主回到公主府所发生的事,就是眼前这二人害的长公主早产,甚至此二人居然联络旧部,想要谋反。”
说完,门外几个侍卫便押着几个人进来,几人穿着虽是大清服饰,却一眼就能看出非我族类,有两人甚至是喝了一些酒,走路都有些踉跄,嘴里正说着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