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愿意跟着大汗恢复我准噶尔部落,在这紫禁城中真是憋屈,就连大口吃酒都不痛快……嘿嘿嘿……不过,这紫禁城的风水是真的养人,瞧瞧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儿……”
说着便用一个手指抬起橙光的脸,一口浊气喷在橙光脸上。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惨叫,方才抬着的那只手已经掉落在地上,吓的一屋子丫鬟婆子血色全无,纵然是见惯了尔虞我诈,内宅阴私,血淋淋的手就这样在自己眼皮子下被砍,也是受不了的。
“今日长公主回府发生了什么?若有知情不报的,这只是一只手,下一次就是一颗脑袋了。”
如此众人争先恐后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原来今早长公主刚回府便撞见达瓦齐领着几人迎面走来,而身旁这侍妾阴阳怪气的道,“呦,长公主终于舍得回来了,知道的呢知道您是回宫,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这是在外面找什么野男人了。”
恒娖一听,停下脚步,正准备教训。
那侍妾又道,“这就受不了了,我又没说错,在准葛尔谁不知道你不止我们大汗一个男人,装的再清高,也只是一只破鞋。”
恒娖扬起手正要教训。
达瓦齐却怒目圆瞪,“她说的不错,你天天住皇宫中,谁知道你是和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
说完推了一把恒娖,几人扬长而去。
“皇上,皇上,我不是故意推长公主的,我也不知道长公主身子这么弱啊,一推就早产了。”
达瓦齐痛哭流涕,又将自己身后的侍妾一把扯出来。
“是她,都是她的错,若是她不招惹公主,公主也不会早产,要杀要剐我都不会多说一句。”
“达瓦齐与其旧部密谋谋反,毒害宁国长公主,罪加一等,与其相关之人皆诛三族,明日午时三刻行刑。”
而长公主却在生产后第三日薨逝,皇帝下旨追封宁国长公主为,“宁国大长公主”,谥号“广德”,配享太庙,成了大清唯一一个有谥号,配享太庙的公主。
而太后也在宁国大长公主薨逝之后也病倒了。
而皇帝却忙于朝政,一月未踏慈宁宫半步,只让李玉或者毓胡每日送些进贡之物或者替自己问安。
皇后来看了几次,后面几次也只说六阿哥感染风寒,让素练去问安。
“太后,皇贵妃带着四阿哥来给您请安了!”
太后躺在床上费力的睁开双眼,福珈背过身抹掉泪,将药膳喂给太后喝下。
永璂看到躺着的太后,走到床榻旁看着黑乎乎的汤药,奶声奶气道。
“皇祖母快喝药药,好的快,孙儿给您吹吹。”
说着就对着福珈手中的碗吹了几口,又让福贾赶快喂给太后喝下去。
太后一脸慈爱的看着给自己吹药的永璂,配合着将药喝下。
“哀家想不到如今还愿意来看望哀家的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