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黑泽阵显得不是很开心。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低气压,光着上半身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那件米白色毛衣沉默不语。
矢沢肆叼着一片早餐面包,手捧着一杯热牛奶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他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看着此刻散发着低气压的黑泽阵。
"怎么了?"他问。
黑泽阵最终还是烦躁的穿上了那件米白色毛衣,"昨天晚上顺带解决了一下组织的叛徒。"
黑泽阵解释,矢沢肆就默默的听着。这件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黑泽阵冷笑,"然后那家伙的血就溅到衣服上了。"
杀人时血被溅到衣服上是一件挺常见的事。至少琴酒每次结束一整天的任务后回到安全屋时,他的衣服上都溅了不少血渍。
"嗯。"矢沢肆轻轻嗯了一声,将面包吃完然后擦了擦嘴,不是很在意的继续喝着牛奶。
看到矢沢肆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黑泽阵有些被气笑了。他看着矢沢肆,问:
"你就没点表示?"
正在喝牛奶的矢沢肆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他抬眸对上黑泽阵的视线,将牛奶咽下。
"我能有什么表示?"他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他放下牛奶随后比划了一个开枪和血液溅起的手势。
黑泽阵一时没再说话,只是一直保持着那副被气笑的样子撇过头。
良久他才说,"但这是你的衣服。"
"嗯。"矢沢肆轻轻嗯了一声。随后坐在黑泽阵身边挽着他的胳膊,亲昵的蹭着黑泽阵的肩。
"你不舍得?"
"还行吧。"黑泽阵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正在蹭自己肩膀的矢沢肆,淡淡的说。
"口是心非的家伙。"矢沢肆伸出手轻轻掐了一下黑泽阵的肩膀。
其实这个力度黑泽阵根本感受不到疼,但矢沢肆还是搁着毛衣轻柔着,然后把唇贴在那里吹气。
"嗯,我口是心非。"黑泽阵被矢沢肆这样的行为取悦到了,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嗯哼~"矢沢肆理所当然的将双手放在黑泽阵的肩膀上,随后一个转身再次灵活的坐到黑泽阵的腿上。
"想要......"矢沢肆将话语拉的很长,显得有些黏腻。他又伸出手指划过黑泽阵的下颚线,以此描绘着黑泽阵的轮廓。
"想要什么?"黑泽阵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然后看着矢沢肆。
"想要早安之吻。"矢沢肆笑嘻嘻的说着,"亲我。"然后轻声命令道。
黑泽阵轻笑一声,他打趣道,"是想报复我吧?"
知道黑泽阵这话是什么意思的矢沢肆轻轻打了黑泽阵一拳,"我又不是小狗。"随后将头埋进黑泽阵的脖颈间,他总是很喜欢这样做。
"呵......"黑泽阵轻笑一声,将脖子微微伸长,以方便矢沢肆将头埋进去。他微微蹭了蹭矢沢肆的耳朵,对着矢沢肆的耳朵轻轻哈气。
"那某人昨天咬的这么凶?"
矢沢肆像小狗一样舔舐着黑泽阵脖颈间的印记。最后又咬住,然后加深着。
矢沢肆轻咬着,然后吸吮着。喃喃道,"你咬的也凶!"
"嗯。"黑泽阵并没有选择继续跟矢沢肆抬杠,只是静静等着矢沢肆把那个印记加深完。
良久,矢沢肆才舔了舔唇,意犹未尽的松了嘴。
"完事了?"黑泽阵轻声询问。"那就该我了。"随后他一个翻身便将矢沢肆压在身下,然后一把扯开矢沢肆的衣领,将他锁骨处那片逐渐开始变淡的印记露出。
他俯下身来,再次咬住。矢沢肆低眼看着黑泽阵,然后伸出手玩弄着他的头发,但很快便被黑泽阵制止。
"小气......"矢沢肆不满的小声嘟囔着。
被矢沢肆再次气笑的黑泽阵加深了自己的力度,最后矢沢肆轻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