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狗吧......"
良久,黑泽阵才松开矢沢肆。他满意的看着矢沢肆锁骨处的印记,然后用手轻轻抚摸着。
"还接吗?"他问。
"当然。"矢沢肆轻声说,然后就看着黑泽阵再次俯下身来。
不同第一次的强硬,第二次的狂野,这次的吻是那样的轻柔。
黑泽阵的吻技很好。虽然他和矢沢肆一样不过只接了两次吻,但早就用这两次接吻的机会摸清楚了矢沢肆在这方面的癖好。
他把矢沢肆吻的很舒服,而矢沢肆也不甘示弱的回应着他的吻。
早晨房间很安静,只能隐隐听见轻嗯与水渍声。
......
......
......
矢沢肆轻笑着从买来的一堆小玩意中翻找处一个狐狸面具款式的金属胸针,他蹲在黑泽阵面前轻轻将胸针扣在沾有血渍的毛衣上。
"好啦!"矢沢肆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对着黑泽阵挑了挑眉,"我就说我买的这些小东西一定会有用处的吧~"
矢沢肆指着被扣上胸针的地方,"这样就看不到血渍了。"
黑泽阵挑了挑眉,"把胸针戴在这种地方?"他看着那枚胸针,"不觉得突兀吗?"
矢沢肆则是不以为意的说,"你就说有没有挡住吧!"随后又后退一步看了看黑泽阵整体的模样,"还挺可爱的。"
黑泽阵用手抚摸着那枚别在衣角处的狐狸面具款式的金属胸针,"但血渍还在,而且......"
黑泽阵没有将话说完,他的眼神有些黯淡。
而且也洗不掉了。血渍过夜后很大概率是洗不掉的,尤其是毛衣。
矢沢肆则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那又怎么了,大不了丢掉重新买一件就是了。"
黑泽阵却是有些烦躁的闭上眼,喃喃道。"不一样。"
"什么?"矢沢肆一时没有听清。
"不一样。"黑泽阵睁开眼睛看着矢沢肆,重复着那句话。不知为什么,矢沢肆好像在黑泽阵的眼里看到一丝委屈。
委屈。
委屈?!
矢沢肆思索了片刻,"那就一直带着这枚胸针好了,一直带着的话就看不到血渍了。"
"但血渍还是在的吧。"今天的黑泽阵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硬是跟血渍杠上了。
矢沢肆不免有些失笑,"阵。"他轻声呼喊着黑泽阵的名字。"你有点可爱。"
黑泽阵立刻眯起眼睛看着矢沢肆,矢沢肆撇过头憋着笑摸了摸鼻子。
"实话实说而已......"最后他又将头埋进黑泽阵的脖颈间,"大不了我们以后想办法把它弄掉就是了。"
感受到矢沢肆正在亲吻他留下的印记,黑泽阵也缓缓消了气。
假已经结束了,从今天下午开始两人就又要回归到原本的生活轨迹。黑泽阵将车门打开,矢沢肆也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贪恋吗?
自然是的。
黑泽阵当然贪恋这样与矢沢肆相处的日子。但他们的注定无法一直这样,甚至今天这样的机会也都是奢侈。
也罢......都是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了,又何必向往阳光呢。